“我失恋了!”老三刚醒过来,便吼了一句,然后裸个球裤,从床上一跃而下,扯着拖板捶厕所。
“嗯~儿子别敲!劳资拉肚子,去隔壁!”厕所里传来老四乏力的声音。
现在时间是上午11点?不,应该说是中午11点,哥四个昨天组完饭局,刀到凌晨六点才侍寝入睡。
正迷糊着,床边上忽然闪个人头,我想到不想随手按住了。
“孙子放手!”果然是放水回来的老三。
“你个斑马,再叫爸爸试试?”我不甘示弱。
老二进门就看到老三已经爬上了我床,正和我激烈地撕扯在一起。
“想吃饭的都tm给劳资闭嘴!”老二把饭卡往桌上一扔,四盒饭再往小桌子(日常棋牌小桌)一码,一股夹杂着饭菜香气和王八色霸气便将我等降服了。
老三又麻溜地窜下来,两口菜,一口饭,然后又平白无故一嗓子——
“劳资失恋了!”
“wei日!闭嘴!不对,好好吃饭!老二刷得劳资的卡,不吃猪脚饭?自己去煮泡面去!”我忍不住炸毛。
老三被我说的眼睛通红,看不出来是伤心还是通宵的后遗症。
老二看了我一眼,递给老三最喜欢的红豆奶泡:“这杯刷得劳资的卡。”
然后老二把我拉到阳台。
“这样不是个办法呀。”老二习惯性推了一下眼镜,可是我不太习惯他用中指。
“咋的?得了女人,忘了弟兄;还是说失了女人,伤了弟兄?这总不是个事儿啊。”我随手刷起球鞋来。
“那姑娘其他系的,老三谈了有小半年,钱都花了不少。然后,前天,和老三说不合适,把之前送的东西都退回来,就分手了。”老二解释道。
“原因呢?不合适?因为有其他竞争者?老三没挽留一下?”我没停下手里的鞋。
“老三,说实话,那姑娘条件挺好的;然后呢,老三私底下也知道,那姑娘身边有不少追求者,估计就被翘了墙角。”老二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外放苦情歌的老三。
我的两双鞋擦完了。回头洗了洗手,然后把盒饭拎到阳台。
“接着说。”
“老三太孩子气了,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另外······”老二立马摁住我,然后补了一句。
“那姑娘挺花钱的。估计老三已经被绿了。”
不知道为啥,老四从厕所里爬出来了,也裸着一条花短裤,扯着拖板。
“我和我玩得好的几个朋友打听过了,这姑娘不简单。除开三哥,还有两个白条,一个是外院大四的,还有一个同级的,不过在文传新院;所以三哥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呢?二哥建议我去和那个姑娘联系,放我二哥一码。”
说完,我们三个人叹了口,扒起了一口饭,默默咽下去。
我记得我的烟抽完了,没由头地心里一阵烦闷。
“你说这些,老三知道吗?知道自己被分手了?”我看着老二和老四,声音不由大了一些。
老二忽然想起来什么,看了一眼老四。
老四忽然拍了一下额头。
我的身后传了老三的声音——
“你们几个机灵鬼!昨天饭局劳资我就是失恋了,可也没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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