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我有幸一个人打起背包花了10天时间游走在河南山西上。一路记行,写下了下面的文字,发上来与大家共享。
6月9日 汤阴岳飞庙
等去汤阴的车,是我这次旅程中最为难受的。河南充分显示了中原大地皇天后土这土的特征。汽车过处,尘土飞扬,各种车都有就是没有去汤阴的。第一辆,竟让司机摆摆手过去了,可能是车上人多了。第二辆则是还没摆,就在一辆郑州车后过去了,原因是那辆郑州车主动停了下来,待明白我去的是汤阴,便失望而走,留下一个失望的我看着紧随其后的汤阴车飞驰而去。我既吃灰尘,又站得脚底生疼,肚子也有些闹腾。这种体验在现今的苏州几乎是不可能的,车子的有序是最基本的,哪会如这里一样招手即停?那是苏州好几年前的情形了。所以啊,我们的中原大地也亟需建设,这一点在下车后走向岳飞庙也颇有感触。从两边的商店可以看出,这边的经济并不落后,落后的只是环境意识。脏乱差杂,大家司空见惯的样子。
进入岳飞庙。
永远敬仰
此时我坐在岳庙右侧碑廊的庭院,庭院里几乎没人。碑廊偶尔有游客走过。需要讲解的也非常少,但还有日本女子在翻译的带领下参观着书法。
碑廊特别长,都是当代的。古代的那些在正对大门的那个院落,还有左侧,许多字都在岁月中的风雨中模糊了,只有这个碑廊,非常清晰的新。字各式各样,写得都很完美,在我看来都不及岳飞 “还我河山”四字那样遒劲有力。古人的字是生活,是心情,是愤怒与理想,今人的字是艺术。而真正的艺术就是生活,而不是为艺术而艺术。我总觉寻常生活所写才能真有如其人的笔迹写出,其余的无非是作秀。所以我只是写自己的字,不去看他们的字。
岳飞是我童年时听刘兰芳《岳飞传》时就崇拜的英雄,至今还是,连儿子的名都用了个“岳”字。二十多年前我还曾去过杭州的岳庙。那时,那里还只是一个供人瞻仰的地方,现在据说成了老太太们烧香拜佛求财求福之地,我妈出外也要到那里去烧香,真让我吃惊,啼笑皆非。他的子孙也颇不俗,岳云就不用说了,《岳飞传》里的一员骁将,而其他的子孙,特别是为其昭雪并收集他事迹文稿的岳霖和孙子岳珂,既坚忍又有才。深深佩服。
岳飞庙看上去很有些年岁了,保存得非常好,可见他事迹之深入人心。发此文之前,正好电视中播放《精忠岳飞》,一路看下来,又翻了一些有关岳飞的历史,真替岳飞不值。人不能太忠,太纯。至刚易折,至善易毁,无论古今,好人其实都做不得。虽然冤情可以平反,后人可以建庙,生命始终最重要不是?这可能是我的小人之见。
反过来想如果没有岳飞这样的忠义之士撑着,这漫漫历史长河还有什么可供后人瞻仰的吗?还有什么能撑得起一个民族的脊梁呢?
岳飞,我始终敬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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