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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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作家赵树理中国文坛的山药蛋派领军人物赵树理,运用平实,大众化的语言创作出了很多优秀作品,比如长篇小说《盘龙峪》《三里湾》《李家庄变迁》,中篇小说《李有才板话》等,但是,成为经典的仍然是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其他几乎都“望尘莫及”。
那么,这篇传世之作背后还有一个“毁灭美”的故事,令人扼腕唏嘘。
那还是1943年,赵树理当时是一名解放区的干部。受条件限制,开展工作的时候,他需要住在老百姓的家里。
有一段时间,区里工作的同志宣传自由恋爱的“新婚姻法”,房东大娘不理解,因为她受封建思想影响太严重,认为自由恋爱伤风败俗,因此还给赵树理讲了一个悲惨的故事。
房东讲,她住在山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家有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叫牛牛,他不仅身体好,而且非常勤劳。
有一年,小山村来一户逃荒人家,这户人家有个16岁漂亮姑娘,名字叫翠莲。
巧的是,牛牛和翠连住邻居,出出进进的整天见面,两个年轻人有了“想法”。
翠莲身体弱,上山砍柴很吃力,牛牛就帮她。
有一天,牛牛和翠莲去村边土窑里说悄悄话,事后被村治保主任知道了。
因为村长住在乡里,不总来村,一般情况下,村里大事小情全由治保主任说了算。
这个治保主任本来是村混混,选村干部的时候,老百姓都往后缩,怕遭到国民党逃兵还有地主还乡团暗算。
资料片治保主任玩弄权势欺男霸女,没人敢言。他一瞧自己看上的猎物被牛牛抢先了,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叫上两个心腹民兵,以“搞腐化”的罪名,把翠莲抓到土窑里收集证据。
什么证据呢?就是验身,看看翠莲破没破身。
当然,翠莲誓死反抗,但都无济于事,她的嘴被塞住,衣服被脱光。
治保主任先从检验翠莲的乳房开始,他揉搓半天,认为翠莲乳房松懈了,不挺实,以此做为 “搞腐化”证据……
翠莲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第二天就上吊自尽了。
因为牛牛去山外亲戚家办事,翠莲死好几天了他才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治保主任领俩民兵又把他抓起来,定他破了翠莲身,是造成翠莲身亡的元凶……
牛牛走上上访之路,后来区政府派人调查,查明了事实,法办了治保主任……
赵树理听完房东的讲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根据这个真实案例,他创作了一万多字的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
当然,赵树理“跳出了事实写事实”。原型的牛牛变成了作品中的小二黑,小芹取代了翠莲。
原型的悲剧也变成了喜剧,经过三番五次的波折,小二黑和小芹在解放区人民政府的关心和支持下,喜结良缘,过上了甜蜜的小日子。
用鲜活的故事,歌颂了“新婚姻法”,弘扬了自由恋爱,婚姻自主。
当时,彭德怀看了《小二黑结婚》给出高度评价:像这样从群众调查研究中写出来的通俗故事还不多见。
资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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