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
“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故曰冬至。”
冬至的雪花是天空写给大地的情书,洋洋洒洒,浪漫至极。每一朵雪花都是一句甜蜜的情话,落在大地上,融化成了无尽的爱意,滋润着世间万物的心灵。
霜羽前两天就把小东送回孤儿院了,那孩子 12 岁,在孤儿院待了 12 年,霜羽想让他回孤儿院和大家一起过个热闹的节日。
今日,他天不亮就出了门,归来时,满身的雪花在微光中闪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挂着神秘又温柔的笑,对我说:“你知道吗?冬至在南方,家家户户都爱吃汤圆,今儿我想把南方的习俗带给你,让咱们的节日热热乎乎的。”
厨房里,他把准备好的芋泥馅料郑重摆开,站到我身后,双手环过我,握住我的手轻轻揉搓糯米团,柔声道:“这芋泥馅可是你的最爱,咱包出的汤圆肯定甜到心坎里。”不多时,一盘盘圆溜溜、散发着芋泥香气的汤圆就整整齐齐摆在那儿。
我仰头看着霜羽,心中满是甜蜜,调侃道:“有你这手艺,以后不愁没口福啦。”霜羽嘴角一勾,顺势在我额头印下一吻,温柔呢喃:“只要你爱吃,我天天给你做。”
包完汤圆,他又利索地拿出面粉和饺子馅,对我微微一笑:“在北方啊,冬至的饺子可不能少,咱今儿就来个南北结合,也尝尝北方的冬至味儿。”他手法娴熟地擀着饺子皮,我们有说有笑地包着饺子,形状各异的饺子在案板上排开。时不时和他目光交集,爱意与温情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流淌,手指间不经意触碰时,我的脸瞬间红透。
煮汤圆和饺子的间隙,霜羽像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盒子,递向我,眼中满是宠溺:“还有个小惊喜,我记得你心心念念的那家日本料理。”我接过打开,北极翅、虎虾、三文鱼刺身,还有各类寿司满满当当。
霜羽轻轻拥我入怀,在我耳边低语:“虽说今儿是传统节日,可我就想整出独一无二、专属于你的节日。”我眼睛有点湿润,靠在他怀里轻声道:“霜羽,我想每一年的冬至都有你陪伴”
我刚说完,他的手臂猛地收紧,似要把我融入他的骨血,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蹭了蹭,嗓音略带沙哑又带着坚定:“一定会的,以后年年今日,我都守在你身边,陪你吃汤圆、包饺子,看雪落。这一回分别只是暂时的,等我解决完事情,往后余生,所有节日,咱们都一起过。”
说罢,他松开我些许,目光深深注视着我,抬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花,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眼中满是疼爱,接着再次将我紧紧搂入怀中,那怀抱炽热得如同冬日暖阳,驱散了我心头所有的阴霾。
热气腾腾的食物端上桌,我们相对而坐,边吃边聊,眼中只有彼此。
吃到一半,他突然像是被什么触动,整个人猛地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声响。他几步跨到我身旁,看我的眼神十分炽热,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先是俯下身,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得如同雪花飘落在肌肤,短暂却又让我心跳加速。紧接着,他微微抬起头,鼻尖蹭过我的脸颊,带着亲昵与温柔,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个浅吻,似是要把此刻的深情都镌刻在这方寸之间。然后,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相互交融,眼中倒映着我的面容,嘴唇缓缓移至我的额头,久久停留,仿佛要用这个吻封存他所有的承诺。
慢慢地,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向下,每一个轻吻都似带着电流,让我周身发麻。那轻柔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肩膀,留下一连串细碎而深情的吻痕。他边吻边在我耳边呢喃,嗓音低沉又温柔:“雪儿,我爱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很想哭,拼命忍住不让泪水落下,便使劲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只能发出一个微弱的“嗯”字,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温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停下亲吻,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和那沉重的呼吸声。我们就这么相拥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浸湿了彼此的衣衫。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松开我,双手温柔地为我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再次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深情又无奈的望着我,那目光好似要将我的灵魂都包裹住,永远珍藏。
过后,他忽然说“雪儿,我提前为你备了一份圣诞礼物。”言罢,只见他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我打开一瞧,是件深红色的羽绒服大衣。他轻轻拿起,细心为我套上,目光满含深情:“雪儿,瞧瞧合不合身。你这白皙的肌肤,配上这深红,不光暖身,更显你白里透亮,美极了。”
我微怔:“我已有紫色羽绒服,怎还买红的?”他满目温柔:“那一件太薄,如今冬日愈寒,我可舍不得你受冻。”
楼顶寒风呼啸。霜羽紧紧抱住我,眼神中满是不舍:“我得去上海了,最多一年,你一定要等我。”我搂着他的后腰很紧很紧,抬头望着他,眼中泪水在打转。
他轻轻放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对我说:“我已有所准备,用自己血液,与养乐多相融,制成能供小东维持半年的特制补给。小东年龄小,需求不多,可这血液蕴含初代力量,接下来这一年内,他定会凭借这股力量成长,有足够实力护你周全,如此我也能安心离去。”
他又低头,深深吻住我,那炙热的双唇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点燃,许久才松开。紧接着,他双手轻轻捧起我的脸,依依不舍。随后在我的脸颊印下重重的一吻,那一瞬间,似乎有千言万语都凝聚在这一吻中。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白色风衣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银色的短发在风中乱舞。
他忽然停下来,回头望了望我,眼里满是强烈的不舍,说道:“雪儿,快下去,别在这上面冻着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说完,他再次转身,身形一闪,迅速飞身冲进上空那凌冽的风雪之中。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直至被茫茫白色淹没视线,眼泪在这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化作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冰珠。唯有这漫天飞舞的雪,见证着我们的深情与离别。
“冬至,是夜最长的一天,但只要心有所向,再长的夜也会迎来曙光。”
尾:本文为“红色三部曲”系列之第三部——《雪》,故事围绕雪元素铺陈开来。一场漫天纷飞的雪,恰似命运的诗篇,悠然开启新章。情节将在多个篇章中逐步呈现,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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