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贫苦落后的乡村,五个人,一只驴,大家最初的愿景是要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发展教育。
故事一开始就是驴棚着火的一幕,打水回来的张佳赶忙用水救火,即使这水是走了20里山路挑回来的,是所有人这一天生活的所必须用的水,,周铁男拦着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然坚持将这来之不易的水用来救火,校长也就是她的父亲的极力阻拦以及最后的一巴掌让孙佳不得不停了下来,她不甘心、不愿意但是很无奈。而校长作为指挥者,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驴棚,让大火把驴棚烧了个一干二净。在着火之初,张一曼为了救火跳到驴棚里,裴魁山往驴棚里填土,洒了张一曼一身,而周铁男有勇无谋。故事一开始就暗示了剧中人物的命运走向。新时代的知识分子张佳仅凭一人之力无力挽救这场大火,救不了战火纷飞中的中国,救不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们;校长固执己见瞎指挥,用权威用感情绑架大家,导致驴棚最终付之一炬;驴棚实际就是每个人心中的理想信仰,或者也可以说是底线吧,当驴棚被烧毁了之后,他们的理想其实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口号慰藉自己,后来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对自己原本美好理想的一种践踏与侮辱。张一曼为了救火而跳入火坑,裴魁山最终害了张一曼,周铁男一开始也是想救火的,而且比谁都积极,但是在大火烧起来的那一刻他选择了放弃,甚至阻止张佳救火,一开始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最终变成一个怂蛋。
孙校长跟教育部谎报情况,把一只叫做“得水”的用来拉水的驴虚报成一位英语教师。教育部派人来审查,于是大家手忙脚乱的找了一位铜匠来冒充,为了圆这个谎言大家百般焦灼,为了最后把铜匠留下来照相,张一曼不惜一切代价睡服了他。铜匠离开的时候张一曼给他留了一小撮自己的头发,铜匠一直保留着。之前,魁山告诉一曼自己喜欢她,并且有能力让她去另一所条件更好的学校当助教,一曼说,去那里就看不到雪花啦!说着扬起了手中洁白的蒜皮,天真的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她说,裴魁山我以后不招惹你了,她说自己就是想找个每人管束的地方。她告诉铜匠,那天的行为就是为了留他下来照相,换做任何人都一样。面对铜匠老婆的时候她甘愿受任何打骂,只是希望找个远一点的地方,不要让特派员发现了事实。铜匠与他老婆反目,她侮辱铜匠,她说跟你老婆回去吧。她确实伤害到了铜匠,但是只是想让铜匠不要执迷不悟在自己身上留情,好好跟自己老婆过日子。她在那个十分保守的年代过于开放本身就是一种错,看似无情看似疯癫实则她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直到她最后疯疯癫癫我都在怀疑,她真的疯了吗?在风波平息之后,她做好了校服,开枪自杀。她曾经打趣过裴魁山说,你硬不起来。没想到一语成谶,不止裴魁山一人硬不起来,戏中所有男人都硬不起来,校长害怕承担错责硬不起来,竟让逼着女儿扮演铜匠的妻子。在子弹擦脸而过后,一腔热血的周铁男也硬不起来了,屈服于武力,甚至在有人要强奸一曼的的时候也不阻止。裴魁山在得不到一曼之后彻底暴露了本来面目,得不到一曼那就干脆毁了她。
戏中人的经历往往就是戏外人的生活。他们所有人最初的理想就是搞好贫困地区的教育,而后因为害怕谎言被揭穿的后果一错再错,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退让到即使和自己的初心理想相违背了,还是选择退让,一再地放低自己的底线,所谓理想,不过是一块遮羞布,是他们能够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回头想想,自己是为了理想而付出这一切的,但是如果作为一个人可以这样无限制的放低底线,不要原则,因为害怕承担责任编制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无论牺牲什么都不愿意主动承认错误接受惩罚,这不是为人师表该有的模样,更像是一个顽劣不改的小孩子。当自己的理想与自己一直坚守的东西产生了冲突,这时候该怎么办?如果说实现理想的唯一手段就是要放弃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这时候要怎么选择?理想就这么触手可及,就这么放弃你甘心吗?我坚持我一直坚守的东西就真的注定无法实现理想吗?没有什么事情是注定的,只要你还活着,一切都会有改变的可能,即使很小。当你觉得一切都注定了,不退让就注定无法实现理想,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笃定,你不愿意用那些更艰难的方法去走你接下来的路,也许你仍然坚持你的原则,但是你最终还是失败了,你的人生只是不完美但是完整啊。理想未能实现是遗憾,但是你完整的保留了你的初心,你的坚持,对于我来说,这些才是更重要的事情吧。理想本身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意义都是自己赋予的,那为了不再退让而放弃,这就是比实现理想来的更高的意义。可不可以退让、可以退让到什么程度这都是因人而异的,只要你觉得你能够承担这个选择带来的所以后果,只要你够硬,那其实什么选择都无所谓啦。但是,还是真的希望每个人都能有一些不可放弃的东西、不能退让的底线,这恐怕才是你硬的起来的资本吧。
这部剧还想谈的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贫困农村的去的教育问题吧,可惜我的眼界太小,谈不动,不过,认真想想,这部剧中,最需要教育的是谁呢?是山村的小朋友们?还是以校长为首的教师们本身?又或者是“特派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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