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上,我和掌柜的都吃得梗住了,回家的路上不停地打反嗝。掌柜的嗝似乎打的更厉害,连呼糟糕。我说不打紧,回去我泡一壶老黑茶,你喝上七杯,保准就通了。掌柜的梗得厉害,说,要是喝上七杯能通,我就服了你这黑茶。
我在何姗的影响下喝上了功夫茶,掌柜的还仍然在喝他的保温杯。我喝茶的时候总要喊他一起喝,他端酒杯一样地拿起功夫茶茶杯一饮而尽,说“就三杯啊”,我笑他,“你武松啊,三杯不过冈”。
我喝茶离不开掌柜的,我没有力气,要他帮我把茶饼茶砖撬开。这次我要泡的千两茶是茶柱,掌柜的先用锯子锯成茶饼,再用茶刀一点点撬开。
这一柱千两茶是朋友送的,在我家就放了五六年,颜色黑里透金。三十晚上,我稍稍多投了些在壶里,用新烧开的直饮水冲泡,洗过一道茶后加上一指甲盖何姗放在我家的老陈皮,两人开始喝。掌柜问,为什么要喝上七杯,我告诉他解腻消食就得喝上七杯。
唐代诗人卢仝有《七碗茶歌》,其中名句:
一碗喉吻润, 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 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 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 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 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再说掌柜的,七杯茶后,果然说通了,舒服,一点也不堵了。过了不多久,就嗑起了葵花籽。
版权所有,如需转载,请联系作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