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酢浆草,是在琼瑶的书里。
仅因名字就为之心动,从少年至中年,未曾泯灭。从未谋面,却似曾旧识,这一份莫名的美好,几十年里,像随东南风飘落的细雨,时不时温润着我的心。谁能解释这是怎样的因缘?
第一次目睹其真容,是在小明的摄影作品里。一大捧花束,一个个娇小娇艳的花朵,在阳光的透射下,像极了三月的羞涩,十六岁的青春。
当容颜与名字对上号的那一刻,未有一丝的违和感。是的,席地而生,在一簇簇草色中,从葱葱郁郁里俊秀而出的玫红小花,迎阳光而明媚,随日落蜷缩而息。在田间地头和庭前屋后,自由自在滋生的草花,不正是每一个心灵最向往的状态吗?
以前,对酢浆草的记忆固定为南方的植物,如今在北方的花园里也能随处可见,应得益于市政园林绿化工作人员的开放思维。北方城市一改过去灰突突的容颜,四季有绿,三季有花,已是绿化的常态。尤其很多南方的植物引种到北方来,在人工精心栽培下茁壮成长。它们散发着基因里自带的温润的品质,正在徐徐地改变着北方城市燥烈的性格。
你看,那些沉醉在园林中的人们,迎清晨送傍晚,或漫步、跳舞;或高歌、弹奏,一个个享受生活的姿态,不正是酢浆草的花儿盛开的样子吗?

2019年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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