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热爱文字,我们在文学社相识相知,找到了灵魂的栖息地,她教会了我们做事与创作,更教会了我们做人与处世。尽管离开了文学社,但对文学社的热爱和关注却丝毫没有减少。正如季主编所说,每一届都有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圈子,各有特点,无法相提并论,可是各届之间希望对方生活美好的心意永不衰减。前段时间与吕俊凡老社长联系上了,他们工作十余年,还一直牵挂着文学社;还有第七届社长、黄石电台主持人吕润,经常参加文学社的活动;还有第八届社长单麟、主编季寅欣,第九届相福灵、吴德武、谭俊、罗江、胡晓霞、杨昭文、张洪亮等,也时常挂念着文学社,还有我们这一届合著散文诗集《家春水》的家驹、水洲、春锦、二玉、庆明,还有严书莉、骆立娟、李威、刘兵兵、张云刚、吕来、马飞虎、张薇薇等,还有指导我们文学社多年的肖绪才教授和“江南第一才子”黄成老师,还有很多很多,每一届的星空人都在关注着文学社的每一步的成长。
离开文学社快十年了,我每年回家都要去黄石看看,去学校看看,去文学社看看,文学社被评为了全国百家优秀社团,我为之激动了好多天。文学社血液在不断涌入与更新,但我们曾经一起为之奋斗的星空人对文学社的感情却愈发浓烈,历久弥新。我相信“星空人”定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在青龙山下磁湖水旁齐聚一堂,聊文字,聊文学,聊那些在文学社美好的日子,我相信这是每个星空人的心愿。
很喜欢看吕来的文字,看了《文学社,我们一路走来》感受很多,就转摘过来,以纪念我们在星空的日子。
突然很想写些纪念性的文字,为这逝去的青春……
大学生活接近尾声了,谈不上精彩,却还是很留念,为一些熟悉或者陌生的人事……
大学最值得回忆的是我们文学社,这是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的,这些社团活动,还有这么多真挚的朋友,填补了大学生活的缺憾,很多时候都在想,要是我们整个班级像文学社这么温暖该多好。
文学社真的是个很大的家庭,很多的人,前几届的学姐学长,下届的学弟学妹,还有我们一届的这帮朋友,甚至一些因文学社而结交的其他文字朋友、老师……太多太多,不知道如何去写了。曾经还想过给我们社团这些已经退出的元老级学姐学长写写传记,只是没想到还没开始动手,我们也“作古”了……时间真快!
文 学社的事儿,大概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文学社的朋友,也是再多的言语也描不尽,我想N多年后,当年老记忆衰退,一切往事模糊时,这一段记忆也应当是光亮如珠的吧,对文学社的这份情,一点都不掺假,真的。
思绪飘移的这个时候,我觉得,如果认真写下去,这篇日记估计又可以写到大几千上万字,一夜不休……
——写在前面的话
【进社】
怎么进文学社的我自认还有点儿传奇。
最初只是在静园对面那堵拆掉的围墙上看到过有关文学社的信息,那时就老高兴的,然后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发现宿舍门拉手上多了份文学社的宣传单子,很简短的介绍,有联系方式,我给社长发了短信问怎么才能加入文学社,忘了得到的是什么回复,只是知道要等很久吧。到了十月国庆休假完后,才真接触到文学社的人……
具体是哪一天开始招新的记不得了,只是知道开始只有西门这里设有一个咨询点,我都没仔细问就领了表……后来才知是两个负责人都是副社长(吴承龙和杜家驹),然后到开始招新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第一个加入了文学社……还记得当时的自我简介里写的是:我是一个爱在书页上做梦的女孩,美丽的文字美丽的情思总能触动我的心,我担心有一天从长长的梦中醒来,读好诗不再垂泪,对妙文不再感动……所以希望加入文学社,让文学这潭灵动的活水永葆我心灵的纯洁……
(列位勿用惊讶,我自认记忆力出奇地好,这些记忆还不至于有大的出入,不过数字、字母除外,当然了,朋友的生日也是基本能过目不忘滴……)
最初是主编一直在那发报纸,我去上课时发一份,回来经过又发一份,然后还能准确地认出是谁来,当时那个惊讶啊,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就是觉得文学社好,这一帮人太真诚了!
可 惜我这第一个进社居然都没有留长照片……只能怪我来得太早了啊,后来看到我们一届的刘兵兵马飞虎07年招新时在那认真询问时被拍下的照片就特羡慕,当时我怎么就不问问呢,好歹也到那坐坐啊……遗憾啊,没看到初进社团的那傻样子,心里还蛮“憋屈”的……
【初试】
现在想想在文学社这么快活,还真得感谢那时常和我粘一起的小金了!一向不是很自信的人,到鼓足勇气加入文学社时也还是十分胆怯的,眼见着登记表下一栏社干竞选栏里那么多的部门和职务,却不敢去填写,要不是小金极力“怂恿”,恐怕我就只是在文学社做个普普通通的社员,然后参加几次不大不小的活动,然后就“归隐”了吧。
我是在别人的鼓励下才决定竞选编辑的。
貌似是副主编阿水通知我去笔试的,那天下雨了,我提前快一个小时就到了J4那边。忘记是怎么考试的,反正就那么写了一些文学常识,然后一些大作文小作文的,交了回来,忐忑地等待结果,好多天后,有人打电话告诉我通过笔试了,要求什么什么时候参加面试。我居然就只应了声:“哦,知道了”就没问其他!估计那打电话的会倒抽一口凉气:这人好冷漠!其实怪不得我,我只是不习惯接陌生人的电话而已……
【复试】
复试我去得也比较早,主编告诉我是第二名,比第一名少一分……较早的还有另一个男生,好似就是后来的我们编辑部的得力人物刘兵兵。然后是将近二十个人抽签轮着上台自我介绍回答提问。忘记第一个上去的是谁,只是知道最初认识的人是刘耀云,我抽到第四,很紧张时她跟我握手鼓励我。然后是说喜欢席慕容的徐馥荔,她的声音因为天生的缘故非常的小,所以现在都还蛮有印象。我站到台上时几乎是没有拿眼睛看一下下面的人的,因为不敢啊!一上去把名字写在竞选编辑的那栏后面后,就一直不停地捏衣角……不知道对着谁说了句:我来自……我叫……竞选……之后,无论下面人怎么鼓励,我就是杵在那不知所措,后来还是主编他们提问才让我镇定了一点,勉强答完了他们的问话……
原想刘耀云说她紧张应该也会比较怯场的,后来她确实十分自然流利地介绍,回答也应对自如;接着张欢太厉害,口才好不说,气势也不弱,我坐在下面一愣一愣的,心想幸好她不是主考……接着的高辉一个有一点高傲的男生把名字写到最上面,表现也不错……考试分数最高的张薇薇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竞选的,其他的那时都没特别留意……
后来想,幸好我是第四号,不然等后面的刘耀云、王郡、张欢他们上台讲过之后我估计是拉都拉不上去了……
这个复试后说了会张榜公布社干名单的,但我几乎没抱什么希望了,因为知道表现得太烂……(至于后来怎么就留在编辑部就不地而知了,据说是其中一个学姐觉得我和她性格太像就让我通过复试的……)
【第一面】
记不清楚是先开的社干例会还是开的编辑部交流会了(事情多了,记忆也有失灵的时候咯),还是从社干例会写起吧。
梁社长的眉毛
从静园吃饭后过来开会时教室已经好多人了,我走的后门。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的男生在前面讲话,告诉迟到的同学应从后门进来坐下。我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双又粗又黑的眉毛,说话的时候偶尔蹙一下,“好吓人,这人肯定很凶!”这是社长梁刚锐给我的第一印象,不过后来的相处合作让我觉得他表面是个不怒自威,事实上人却蛮随和的人。他开会时特能说,声音一扬一顿的,不至于让周围的人觉得疲惫。
即便是后来他们退出了社团,偶尔在路上在自修室碰了面打招呼时还是会看到那两条毛毛虫似地眉毛在窜动,但那时我已经不怕了,因为好几次发言时那怪吓人的眉毛下分明是鼓励的眼神,我尊敬他。
竖起耳朵听主编讲话
算来在文学社第一个认识的人应当是主编的,因为他认人的功夫实在太高了,一面之后他就能叫出名字。(这是后来到了我们这一届时,我这个平常即使有人在眼前晃悠上十次也不清楚他穿什么衣服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连辨认也近乎过目不忘的原因,熏陶啊,真的,能够一见面认出别人,是对他人的尊重。)
主编说他是孝感人,所以说话特别快。文学社里一般是编辑部的事最多,所以主编讲话的时间也最多。开过很多次会,我基本上不发言,但他们的话都有很用心地记下来,别人还好,特别是主编黄明桥,本来他讲的都是些蛮重要的事,加上他说话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所以每次都是要竖起耳朵才能把所有的信息就捕捉起来,可能别人会觉得有点累,我是好在不怎么喜欢说,一直只是听才没觉得什么。
副编阿水
这么称呼似乎不够厚道,想到现在下一届的学弟学妹都那么有礼貌,我那时候却常常是直呼他们大名,有点太那个了……
这个学长太低调了。
好似很多次会议后某天突然上网时有人加我,验证信息里填着钟水洲,让我愣了半天,正想这名字这么熟,到底是谁时,招呼就来了,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咱编辑部的副主编。但还是不认得啊!他说他是那个我们编辑部合影里最高最瘦的那个人,我找了半天,楞是没认出,没办法,学长你太低调了,开这么多次会都不露个脸,还跑到下面跟我们混着坐,装新生啊!好似还是在那次社员社干交流会上最后听他做自我介绍时才认出来的,在公共场合也是个很腼腆的人哦。
从此就在编辑部隆重登场了,估计是又静得又动的,还很能说能笑,公认为社团人缘最好的!
杜副社长的字
最初就见过的,在西门那边负责咨询的就有副社长杜家驹,只是那时不知道而已。不过他还蛮好认的,所以才肯确定当时设咨询点的是他们没错!起初没看过他的文章,就觉得这人的字好看!很多次活动、会议时的粉笔字都是他写的,有劲道,但并不僵硬,很漂亮,后来偶尔看了他的毛笔字钢笔字也是特羡慕,后悔当初在家不听老爸的劝,不肯练毛笔,到现在只能拿支笔摆个姿势……其实也不算熟,他管很多社内大小事务和宣传部,而我多只跟编辑部接触,所以了解不深,只算认识,及至后来因为某些缘故他退了社反倒熟悉起来,然后是他们几个一起出书,一起搞很多活动……不知怎么的就熟了,看了他的很多文章后觉得小说是他最拿手的,语言那个诙谐啊,就不用说了……
组织部主管
第一次社干社员交流会时好似有个辩论赛吧,那天就坐在张兴萍学长的后面,我和另一个社员一起坐着,他一直要我们发言,要积极踊跃什么的,自己却不怎么动,看他那么起劲我们还说就说让他代表我们发言,结果到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学长,跟我们不是同一届……不过后来辩论时他还真的说了不少很独特的观点,那次的主题好像是支持新兴文学和反对新兴文学吧。他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还是温文儒雅。只是后来一次安排我去宿舍发文化艺术节的节目单时因为宿舍同学粗鲁的摔门声搞得很不爽啊,弄得以后发报纸都有了阴影,从来不进去宿舍,总是希望别人是关着门的,那样直接插在门上,又快心里又舒服……貌似那一年的文化艺术节要排练的节目都是他在组织安排……然后一直到离开社团,都觉得他说话声音好小,还蛮腼腆的……
网络部的神人
估摸除了招新和前两次例会,这位大哥就再没来和大伙打过照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应该是先认得他的诗,而后才认得人。
觉 得把他放网络部屈才了,也难怪后来索性就不来开会。他的诗写得是真好,很有特点,调侃的功夫在我们这学校估计是无人能比了。什么都能入诗,写起来一挥而就的,本来是现代诗,很少有人会压韵的,但他的韵脚却起的特别新奇,所有的诗均有种独特的风格,不到诗歌部还蛮可惜的……但开始总觉得这人肯定特别冷漠高傲,因为调侃的实在太厉害,自嘲的话、讽刺言论使我终究觉得这个人不可接近……虽然知道这是很严重的偏见,但是还真的没敢跟他打过招呼的,就是平常在网上向他讨教过一些心得……
……很多很多,包括我们编辑的另两位副主编骆立娟和严书莉学姐、外联部的张利君学姐李威学长、另一副社长吴承龙、秘书处的张文和陈晓艳两位学姐……
包括那时就已退离社团的第九届社长、主编;常常被请过来的第七届副社长吕润学姐、后来同阿水学长他们一起出书的吴春锦、郭庆明、王二玉几位学长……以及辅导老师肖老师、刘老师、黄成老师……
这些人,都是我会在我记忆中生根发芽……
【故事】
迈开的第一步
因为一直在编辑部呆了两年,所以,很多故事,可能多是编辑部的独家记忆了。
第一次出报纸是在那个黄石日报那边一个小的印刷厂,具体位置就不记得了,我是个不记路的人。那是在冬天,我跟主编他们去那排版的地方去了4次,貌似我们那些编辑中就我最闲……不过每次去了帮到的忙很少,总会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看着主编不停地跟那排版的阿姨交涉,几个副编一直在那很熟练地增删文章内容,而我却只知道改动几个错字、句子类的,在心里很羡慕他们的干练。
后来那阿姨很不耐烦,还是骆立娟学姐跟她好说才态度好点的,那时就蛮佩服骆立娟学姐了,她身上有种很稳重很理智的气质。
直接的发报纸就不说了,忘了说了,与我一个班的刘元同志那时也算是编辑部内的哦,他管发行,阿水学长的小兵……嘿嘿,估计是他人太好了,放着刘元同志长,结果到了我们这届,刘元大哥的领导还当得蛮不错滴……
小雷山之行
去小雷山玩不算是编辑部的,社团很多人都有去。这次的春游还蛮尽兴,唯一有点不爽的是,去玩的人那么多,就要我写了游记,害我头疼了半天,郁闷啊。副编阿水说我可以不写的,要是主编追问就说他说的。可惜我是个胆小鬼,还是按着头写了一篇交了。
一起去玩的有些人是后来才认识的,比如王二玉学长、李威学长的一朋友袁清、还有几个是照片里有,但还是不知道是谁……玩得蛮开心的,还看到映山红了。张欢的小表弟最可爱!没几个女生,但我还是混在其中。
冬天里的那场雪
忘记是年末还是年初学校来时的事了,据说是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我们一起跑去玩雪,就在两栋图书馆之间的那片地里。堆了好大的雪人(不是我们堆的,借来用用),一起打雪仗,玩得特起劲,编辑部倒没去几个人,除了对门的许文玲和杜姣,剩余的也全是男生了。那个时候我好像是特傻帽的,刘海遮了大半边脸,好在脸够大,还看得到一点……那个最冷的冬天我们居然一点都不怕冷,那个时候突然觉得平常严厉的主编其实也是个小孩个性,也好玩儿……
六月之“役”
文学社成立的这十来年,都希望能够发行自己的杂志,曾经有几届尝试过了,但最终没有付梓,这次我们花了两个多月时间准备,就是为了六月能够将第一期杂志出出来。所有铺路架桥的工作都是主编他们做好的,我们没操半点外联、经费等方面的心,我们负责所有文章的收集归类……好些天的整理归类、校稿、核对……终于初成大样……那段时间真的费神,连夜地审稿,由于稿件质量的原因,很多文章又不得不替换,改了一遍又一遍……那个时候副编阿水最累,又是要他做记者修改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稿,又是要和主编一起跑外联,还有他连美术编辑也一同兼顾了……难啦!那个时候在精信排版印刷,我也不知道去了几多次,等到工作完了回去,他们走在一起时,我才发现怎么就只我一个女生了……第一期做得蛮成功的,虽然出大样的时候都还有过泄气的时候,但后来看效果还可以。不过,由于是第一期,很多问题都没考虑到,文章的选材也太单一,思想上也不够深刻,很多地方都有待进步……
换届
这一次换届竞选时我显然是比初进社团是大方多了的,虽然下面有社团联的人在场,有湖师以及文理学院的代表在场,但还是上台讲了一些话,紧张自然是免不了的,但得到下面社长主编副编以及与我一届的这些朋友的鼓励,还是脱稿说了两三分钟,不知道有没这么长,我没掐表的,这对我来说算是突破了。那天有个学长说他感觉很难受,说不出话来,因为不舍……当时虽然对文学社也有蛮深的感情,但没到要离开,自然也不会那么甚,尤其体会不到在文学社呆了两年多,然后突然有一天宣布自己不在是其中一员的感受;确实,那是我体会不到,但现在,当我也以文学社也成为我的过去式时,我体味的尤甚了……
再一次重聚
这一次重聚是因他们出书了。六个人的合集,我曾一个晚上看完了他们所有人的文章,兴奋得睡不着觉。为这本书的出版、发行做了一些活动,如发布会、售书活动……我都参加了,总觉得他们在校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特别地珍惜,可惜送我的那本书都没他们的签名……
应该也是这时候才与王二玉、吴春锦、郭庆明这几位学长熟起来的吧。接下来的几次都是我们这一届留下的所有人加上他们这些一起聚餐,诉离别了……感觉真正有了家一样的感觉,这些人,没一个陌生的,都亲如兄弟姐妹……
他们离开,我们的故事继续。我还是一个挺不客气的人。
新一届的文学社团。
老好人周社长
周明超当社长了我好似从来没叫过他社长,总是直接周明超来周明超去的。开始还蛮支持他工作,后来觉得他事物巨细全一把抓时就老找他毛病,搞得我原本一非常能忍受的人变得挑剔无比……还有好像因我几次退过他为社团报纸写的工作总结,搞得他蛮不爽的,以后有什么要写的要改的坚决不找我了……
其实说实话,他是个很负责的社长,尽职尽力,至于做得怎么样那是性格问题。他是个老好人,什么人要帮忙都一口应承了,结果搞得自己手忙脚乱,分不清轻重了。
想到后来因为他老是只站在学校的角度考虑,不去争取社团的利益,因为杂志延期的事我还差点跟他吵起来,然后后来几个学长回来一起吃饭气不过也没叫他……现在觉得蛮惭愧的……
人的性格有时不是那么就容易改过来的,他也许不是一个优秀的社长,但确实认真努力了;就如我自己可以把编辑工作做得很好,却不能带好下一届编辑部一样……能力不在此啊!
刘总
其实我一直大呼其名刘兵兵的,以前我们几个在编辑部时是如此,后来他当总监,但还是跟我们一起耗在编辑部,没办法,总离不了本“行”啊。
个子不高,年纪也不大,可能比我还小一点点,但就是懂得很多社会经验,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做事也是相当踏实,从他的文章中也看得出来,是吃得苦的人。
最初时有点怕他,因为他太懂人情世故,但后来觉得他为人处世不错,甚至有时思虑也比我们几个有远见,一直合作都很愉快。
发言时很能说,而且一套一套的,以后要当老师绝对一块好料!不过似乎不用我预言,他现在基本上算是老师了。有时觉得那样一本正经在会上说话的和平常工作合作时的刘兵兵简直两个人,那个讲话一套一套的刘总,还真是有点让人怕……
还有那个文学社的总章他起草的,我一看就要吓晕,太多,看不了……
马飞虎
我们这一届的主编。文章也很不错,做事也是超级负责的,和上面那位一起组成黄金搭档,是我们这一届的顶梁柱。不过他还是蛮单纯的人,好似没怎么见发过火的,我们这届接手以来的报纸、杂志的出版任务及工作一路都是他在领导,各类创新做得都不错,文章的质量明显有了很大提高。
也是人太好了,什么事能不麻烦的都不想麻烦别人,总是想把别人的任务减到最轻,对下一届的编辑太好太好,没有让他们独立起来。
算是半个老乡吧,他说话口音和我那蛮像的。他好似在任何时候都蛮自信蛮乐观的,这点值得学习!
张薇薇
我们这届的另一个副主编。一个很文静的、很有气质的一个女孩哦。文章自然不必说了,无论散文诗歌都是相当好的,我自叹不如。一篇我觉得非常好的散文,她说是高中时写的,可以想象在大学是什么样子了……所以我几乎不写诗。
现在跟我一样,正等着第二期杂志出炉呢……
副社长熊念中、汪金金、诗歌部王郡、文艺部罗双、记者部许晶、组织部刘元、外联部匡海涛宣传部的刘凯和郑安雨也是跟我们一起走努力坚持着,我们一起守望着这边星空,到最后……
网络部许文玲
漏了许文玲,因为我开始写诗还特地嘱咐我了的,那丫就知道叫我别忘了她。她住我对门,关于文学社,她那部门发展也不咋地,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她确实没尽力……不过,这一次为第二期杂志设计封面却都是她的功劳!那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被我拉来P图,每一次做好了,发到群里,各位同志总是不遗余力地提出批评建议,然后我又把她弄来重新做……这样重复做了好多次,到最后都不敢往群里发了,因为众口难调,改来改去都不知道哪个好了……所以就不给看了……但还是让她费事不少……
时间的轴线一匝一匝地绕开,今日,我和这些朋友都已经退出了文学社,这两年来有过太多故事,这些人的面孔,怎么会就这么点颜色呢,只是,我纵能够写得再多,也不过只是寥寥之言,怎写得尽心中的无尽感激,无尽念想?
现在留下的这批人中,出了我们文学社十一年来唯一的女社长,这位来自新疆的女孩任小宁一定也会带他们经历更多的故事。
主编徐杰、副编们,还有副社长梁郁淦同志,以及各部门的一大帮朋友们,星空下,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所有未完成的故事,还待你们大家一一去填写……
最后,我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就放上很久前听闻我们第二期杂志已经出样时的心情吧。
此刻的心情
此刻,我该是怎样的心情呢?继第一期《星空》杂志后,历经千辛万苦,我们的第二期终于出炉,除了欣喜除了感激,更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舒坦……
从最初做编辑起,我们就梦着出自己的杂志,终于,第一期出来了,有稚嫩青涩的痕迹,但是,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期,就像刚刚迈步的孩子,我们忍不住欣喜地看着它慢慢走来,哪怕扑腾得满身尘土,哪怕只是走了那么短短的一段距离,心里都是千万分的兴奋……
其实,此刻大家的心里早已出离了感激!想象着手握这一卷书的情形,一种无法言说的美感便援上心头,多少个日子的筹备奔波,多少份热切的期盼,多少双凝注的目光,才换来这一溢满青春激情的书啊!
出一期杂志实在不容易!这一期本来该在1月份就出来的,然由于经费问题,搁浅至如今,今日在星空所有朋友的努力下,我们终于做成了,我们这一期的杂志终于即将付梓……
第一期里,我们处于摸索之中,文章至版面栏目难免疏于浅显和单薄,但这一期,我们看到了明显的进步。不仅新增了小说栏目,还涉及很多凭栏论事的文章,涉及影视、书籍、社会现象等各个方向的品评,内容生动,形式多样。不仅特地向各院系约稿,更有教师的下水文,文章无论是从取材角度,还是在思想深度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也许,这一本出来后仍会有许多缺陷和不足,然而我们才刚刚起步,这样一些青涩的文字其实也只有这个年纪才有,正如席慕容在文章里写的那样,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面貌,过了这个阶段,再要往回走就强求了。所以,这样的青涩未尝不是成长的一种美啊。
这些文字中,有我们的困惑与不解,然诚如指导老师所说,人的困思索正是起于困顿与迷惑,我们不必急着一刀解开所有的节,因为从稚嫩到成熟总会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一如破茧成蝶,一如达芬奇从鸡蛋画到《蒙娜丽莎》一样,是一种极致的美……
最后,想说的是,我们杂志才刚刚起步,每一步都迈得这样艰难,然而,即便再怎么困难,只要我们这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办下去……
《星空》还是诞生不久的婴孩,有明眸皓齿,有勃发生机,我们所有仰望星空的人啦,希望能够长久地回头凝望,看着它长成风样少年……
任重而道远,所有星空人共勉之。
后记: 我的大学是以星空文学社为中心,以黄石为半径展开的。从社员、编辑到第十届文学社主编,黄石高校诗歌委员会总监;从报纸上的第一篇铅字,杂志上的数篇稿件,再到自己著书出版;从校园组织校园文学活动,到与市级媒体合作开展六次大型市级活动;从刚进大学时一个害羞腼腆的大男孩,到可以和不同学院的系干,不同社团的社干,报社记者,电台主持人以及各高校的文学爱好者,社会部分名流做朋友;在文学社,我收获到了友情、爱情,变得坚强乐观,更重要的让曾经万念俱灰的我找到了灵魂的安抚地,同时也让我找到了生命的另一个出口,走上了文字创作之路。同时也让我坚信只要有梦就有希望,只要肯努力,肯拼搏永不放弃,成功就一定会来临。 感谢星空,祝愿星空,愿星空路途更宽阔,星空的明天更辉煌,也祝愿每个为之奋斗的星空人健康快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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