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他的车队里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他的车队管理太严格。我就到别处了。现在想来,我错过了一个多好的当舔狗的机会呀。
清明的时候,我见到了他的小儿子戚心壮。我尽力地夸着他的父亲,四处追随着的和他聊天。为了能多聊一会儿,我上赶着帮他打扫他家老院子。
村人笑话我,光去用嘴巴结有钱人没用,得给人家送礼。早些年老人们出面能给孩子们讨到好处,现在没用了。人家的老人没了,人家又不回来。连个空子都没留出来。
我忍着心酸,不去细想这些话。我只是忙着消化戚心壮给我的教育和说的话。
戚心壮是戚三成的小儿子,和我岁数一样大,幼年时回村和我玩过。戚三成兄弟们因了矿上的工作,结婚都很早。尤其戚三成早早就娶了一个小领导的女儿。妻子岁数大一点,早早的生子,他们家老大叫戚壮壮是个儿子,老二叫戚壮苗,是个女儿。他们家没有委托亲友帮忙照看院子,戚心壮回来也没有找人帮忙打扫院子。他自己边和我聊天边拿了工具开始干。我忙取了大扫帚,他忙阻止:“别动!活儿不多!我就简单搞一下。你陪我聊天就好。”
我忙开始扫:“没事儿!就当我还小时候你帮我写作业的人情吧!”
戚心壮笑了笑,低头专心用铁锨把墙角的积土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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