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第20章,小标题是:从废墟到废墟。
读到这一章,甚是惊喜,秋雨先生谈到了《文化苦旅》的创作过程与感受,此部作品我很多年前阅读过,被散文优美的语言、文化底蕴的深厚所打动,犹记得我阅读完后还迫不及待地推荐给其他文学爱好者。那种喜悦是不自禁的,那种感动是发自内心的。
原来,此部如此优秀的作品是在秋雨先生激流勇退后创作的,是余秋雨先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在海内外讲学和考察途中写下的作品,是他的第一部文化散文集。但凡喜爱散文的读者,大概都知道这部作品。
创作过程中,他也曾经苦恼,创作的艺术作品总是摆脱不了学术的约束。毕竟他曾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带头搞学术他是义不容辞的,如今,转换成写其他风格的文字,多少有些影响。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看他后来的作品就知道,可以从作品中感受到他内心的诚恳,以及对中华文化的忧伤与恭敬。而且是个来了个华丽的转身,新作品以更优美的文风惊艳登场,虽然过程曲折,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读他的《文化苦旅》时,被文中深厚的文化底蕴所折服,原来得此佳作并不容易。
《文化苦旅》于1992年首次出版,当时出版社给的是一次性稿费四千元。这部作品试图从人文风物中探寻文化灵魂和人生真谛。当时看四千元或许是一笔巨款,但从后来看,这四千元与超大的发行量有些不大匹配,当然,关于稿费问题,这只是我个人的感慨,秋雨先生并没有过多的言辞,也没有过多的诉求。
首次印发没有开新闻发布会,也没有作品研讨会,但不影响好作品的传播速度。秋雨先生在边境考察时发现了大批读者,他才知道这本书印刷出版真的很多了。国内家长给海外留学的孩子寄的最多的一本书,也是《文化苦旅》。
有趣的是,竟然有位批判者撰文说,警方检查烟花女子,从她的提包中发现一本《文化苦旅》,以此说明这部作品的低俗与下流。秋雨先生听了却很高兴,并解嘲:原来文化人是害怕他们的书被不干净的手翻动,才印得那么少,他却相反,不害怕自己的书流入寻常巷陌、浅楼窄门,只想躲避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上流社会”。《借我一生》中,秋雨先生用风趣幽默的语言讲述的此事。
何止是烟花女子,据说当时的犯人也喜欢这部作品,说狱中苦闷,读的特别专注。犯人还向教育管理人员提出请求,请秋雨先生去狱中做一次报告,大多数报告他都婉拒,但这一次他却答应了,听报告的犯人大约有五千人。坐不下的就在房间看闭路电视。对他而言,读者就是他的朋友,不管是否犯法。他还说了一句令人玩味的话:犯人未必是坏人,坏人未必进监狱。
真正高雅的人士也喜欢本部作品,余光中和白先勇阅读后,特别推崇。余光中说只看了三篇,就断定这是一部一流散文……而白先勇读后立即动员隐地先生争取本书的台湾出版权……因此,这部作品很快在台湾也是家喻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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