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路过那家琴行才恍然惊觉原来已经那么久了,我再没有见过他,或许他站在我面前我都认不出了吧。
容我回到那个夏秋之际。
那是G 20 前,我上完扬琴课,站在琴行门口等我妈。我天生怕冷,手揣在口袋里。
大概十分钟后,我有点急了,站上石墩找妈妈,几个警察叔叔笑谈着过来了,留下最年轻的叔叔又走开了。
我打着哆嗦也保持了我生生不息的好奇心:“哥哥你好高喔”我跳下来比划,嗯,一向自负高人的我在他近乎一米九的身高下只是一个小屁孩,哥哥笑了:“你还小啊。”
我坚决地摇头:“没有没有,我十岁了,我哥哥也二十三了”
于是他又笑了,我很恼怒有人笑我,不服气道:“哥哥你也没多大,也就刚毕业吧?”“哈哈,我很高兴你夸我年轻。”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免得他又笑我,“你们是为G 20 准备吗?以前没看到过呢。"他总算过恢复了严肃:“没错,维持治安。”
我们又杂七杂八地聊了很久,直到妈妈的喇叭响起,我朝他挥手。坐上车,我突然想起什么,“妈你有没有饼干?”
“干吗?有一包”
“给我给我。”我让妈妈停车,跑去塞他一手饼干, 他错愕,“你没吃饭,拜拜--”我眨眨眼,再次挥手。
余叙至此,想起大冰的话。
我想你我之间的关系比陌生人多一点,比好朋友少一点,比擦肩而过复杂一点⋯⋯
一场历久弥新的萍水相逢。
就像那个秋天里落下的树片两片。
在空中交错片刻。
然后各自回归轨迹,一片落入水中随波逐流,一片飘在风中浪荡天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