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拿起笔……
翻了一下日历,今天宜嫁娶,忌迁徙。但,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先讲一个故事吧!有一个人,姑且称他为X。外人看到X,一般都能够知道“笨”字怎么写了。但正如那句话“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哪怕那是一扇天窗。不错,他很幸运,最起码在多数人看来是这个样子。有一天他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坐车,前往那个叫做远方的地方,听说那里有蓝天,有白云,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看到雄鹰。但是,慢慢地,兄弟们仿佛掉队似的下车了。过了许久,司机告诉他目的地到了。没错,他到了远方,可是,只有他自己,和他熟悉的东南相比,东南那么南,这里却那么北。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和天堂,离得那么近,他甚至可以窥见自己的灵魂。只是,好空旷,甚至有些荒凉,从来没人告诉他,这里高处不胜寒,他以至于有种发配边疆的感觉。是不是只有在体会到孤独的美丽感之后,才能够体会到那种脱胎换骨般的成熟感,是不是天堂和地狱,也从来只是在一念之间……
凌乱的故事说到这里,细心的你,也许能猜到我说的是那个许三多,就是那部《士兵突击》里的那个傻子。很多时候,我们何尝不是傻子。但是,他却是个好兵,他始终“不抛弃,不放弃”,而我呢???那些振奋人心,催人泪下的话,做起来真的着实不易。“为人民服务”,曾作为一个时代的口号,作为一种信仰,许多人“此生一诺,终生必践”,可背后的心酸,苦楚只能对月独饮!“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做一个好人,一个“好”字加一个“人”字,需要用一生来书写。像三多一样,我始终如一,背后的无奈,我独自承担,能做到吗?
三多是幸运的,有老马,有史今……也许是前世加今生的坚忍,才修的今生的境遇,以至于有时候会反问,影视剧里面的会是真的吗?某人在天真烂漫的时光,由于职责和同样本应是天真烂漫的犯罪分子相遇,后来他们志趣相投由最初的居高临下发展到心心相印,以至于某人不惜背叛自己的信仰,幻想和他浪迹天涯,在经历一系列的惊心动魄之后,最后亲爱的战友用鲜血唤醒了某人,某人最后大义灭亲般的做出来选择,某人收获了鲜花和掌声,只是,某人不会再爱。这种海岩构绘出的风花雪月的情景,会出现吗?影视剧里面那些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映之与现实,照之以警队,我能看到吗?我的幸运指数会不会已经用完了,或者说我的德行远不及三多那个傻子。
后来,我慢慢地我发现,虽然“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是那种正义很遥远,甚至有些像是幻想。但这里却有另外一种正义。它没有那种惊心动魄,没有血与火的洗礼,但他同样伟大,虽然它很平凡甚至有些枯燥。这里依然有人在“为人民服务”。
我的身边没有老马,没有史今,这里不是草原上的五班,我也做不到团长当年没有做成的事。虽然这里和五班同样平凡,但那种正义从来不难窥见。只是,天长地久,我能像三多那样幸运吗?一个好人,像他们那样,显然,路还有好远……
好像,雨格外偏爱这里,甚至让人有些嫉妒。记忆中的接触从来不乏雨的存在。那时候我千里迢迢,甚至千方百计地寻找。也是在一个雨夜,路灯下的雨,格外地好看,和那种热烈的迎新氛围不同,它很宁静,仿佛在轻轻地告诉我,这抹藏青蓝,和四年前我,在无助彷徨时见到的一样,我应该也去做一个好人。在那个下雨天,某人咬着牙,恨铁不成钢似的对我们说,我们有责任做一个好人,更有责任去保护好人。保护好人,不能给好人添麻烦。保护好人,不能让好人保护我们。那时候我看某人的脸,除了有雨水,有汗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还有,在一个雨后的清晨,那时候阳光还不是太刺眼。我们喊着响亮的口号,背着行李唱着歌,在那些好人的注视下,我们奔赴那个足以让人夜不能寐的地方。同样在经历了一阵疾风骤雨之后,我同样千里迢迢,从灾难的中心赶赴,为了那个约定,我也夜不能寐。因为做为一个好人,必然是有诺必践……如今,我和雨时常相会,某些人和我一起默默捍卫那个叫做信仰的东西。
如今,我在这里,亲爱的,如果你从这里路过,你可以停下来,歇歇脚。虽然这里没有刀光剑影,侠骨柔情,但是这里有好多好人,我和他们默默地,用平凡书写伟大。当然,如果你告诉了我,我会很高兴,我会去车站接你。如果下雨了,只要你不介意,我很高兴为你打伞。虽然雨很温柔,但是我不忍心你淋雨。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会在每一个宁静的夜晚,守护你安然入眠。咱们还可以一起喝茶,吃饭,吹牛……总之,我在这里!
2019年3月6日
中国 · 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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