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穷,但母亲很勤劳,总会往二三十鸡,常年都养着,接茬着养,这批鸡杀了,那批鸡又养起来了。
杀鸡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有印象吃很多肉,大多数时候父亲会请几个同事到家里来聚餐,喝点小酒。
菜式很简单,不过母亲总能把简单的菜做得很有味道。偶尔也没有什么菜,大概就是一锅番薯糖水,也能好好聊一顿。
酒是那种酒庄里做的散装米酒。
父亲和同事喝着酒,会聊到很晚,我印象中我做完作业,他们还在聊,然后我困了,睡觉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几点散的,一般都到深夜吧。
父亲不是话多的人,却总是可以和同事细语慢声的聊,话不多,却可以聊很久。
前两年,我带父亲特意去找他的几位老同事,给他们买了瓶好酒,他们喝得不多,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每人也就一两的样子,也是聊啊聊,聊到很晚。
我也喜欢约朋友在家里聚会,大概是受父母的影响吧。不过我做菜没有母亲那么拿手。
有时候,菜并没有做好,但是却吃完了,于是也满心欢喜。
如今,可以理解当年父母的心理了。更多时候,大家并不是为了吃才聚会,也不是因为很久不见才聚会,纯粹就是为了聚会而聚会。
然后,装模作样的说,哇,好久不见哦了,甚是想念。
其实前两天才见过面。
见了面的时候又会嫌烦,嘴巴说着,你这个人真的好烦。不过很快又开始从上世纪的事情说起,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你这个人真的好烦。
虽然很烦,但隔段时间又想吆喝着聚一聚,大概还是喜欢那种家常的感觉吧。
大概就是喜欢大家在一起很家常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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