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
——读《屈原之死》有感以为这是对的。 三千多年前， 它居于
树的下风， 居于无法解开的死节
披头散发的不一定都是爱国的好疯子
辞的原注或许藏于歌赋的新编撰
比如只想找个豁口， 从纷繁的枝叶间
截取突出的一段， 说唱橘的来由
说唱它的敌人给后世带来怀沙的讹传
就像粽子皮蛋， 永远回不到原点
最初的场景。 后人虽可以尽情地想象
饮雄黄酒的人们， 个个手持一根
五彩绳， 投入艾蒿菖蒲的悬挂与洗浴
想象那对异性或同性可能的眷恋
无论在湘水之畔还是幽会于汨罗山涧
奇异装束上的峨冠都会陡然跌落
在满是花草熏香的居处舔舐着宫帏中
那铁幕后骇人的殇问留下的片段
虽然可在传说的动人处不断的凭性情
腾挪增删， 好比鸭子落水的哭诉
什么叫避邪的暗剑； 好比绿叶归来时
再次失去言说的机缘。 林中坏鸟
蛊惑着， 灌输于岸芷町兰的大片水草
假如诡辩就是对死案元凶又一次
思维的洗涮， 那些在中流奋臂的龙舟
他们合力呐喊时将水推开的重复
是否是追杀或自溺的一次又一次甄选
2015.06
屈原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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