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痕的书房。
“夫君在画些什么?”他的妻子王婉扶着红柚娉葶而来,倾身拥住了他的腰身。严痕微微一顿,朱砂研得红墨缀在扇上某处,煞是好看。
他收了笔,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佛开了她的手,脸上平静着,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
“影儿应下了同悔儿的婚事。我是她的师父,自然要为她备一份嫁礼。”提笔,毛笔又吸足了粉墨,轻勾几笔,呼之欲出的美人儿的鬓间别了一支梅花簪。
“夫君费心了。”王婉从红柚手中接过茶杯:“婉儿为夫君沏了杯参茶,夫君如此操劳,理应好好照料着身子。”“无妨。夫人且先去休息罢,小心腹中的胎儿。”王婉似是欲言,却又止,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便牵了几分无奈:“那,婉儿告退。”严痕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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