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说之所以伟大,不仅因为其是一个窗口,更因为其是一面镜子,窗口看世界,镜子照人心。堪称伟大的小说无不是历经过时间涤荡的,它们蕴含的能量不容忽视,庆幸的是这类小说不算少,可惜的是当代人很无趣,也很懒惰,更无奈的是当代人“很忙碌、正事多”,所以少有人理会这些被称为“消遣之物”的小说了,今人更无所谓它们究竟是伟大还是“伪大”亦或者是“尾大”。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细数来,人世间的醒世恒言、至臻道理,也不过屈指可数的那么几条。比如《金瓶梅》所言:“为人多积善,不可多积财。积善成人好,积财惹锅台……今人非古比,心地不明白。只说积财好,反笑积善呆。多少有钱者,临了没棺材。”再如《红楼梦》所言:“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看看,一样的道理,两样的情节,便造就了同样的精彩和伟大。
诚然,好小说不仅为“讲道理”而生。好小说有故事的情节加持,有文字艺术的精彩纷呈,它牵动读者的神经末梢、引逗读者的七情六欲——说它是消遣之物也无可厚非。之所以强调“好小说”,是因为坏小说、垃圾小说远比前者多,有必要区分开来。
曾听某大咖说从唐诗宋词元曲到明清小说,是文学艺术不断走下坡路的表现,他认为唐诗宋词“高雅”,元曲流于世俗,小说更“堕落”为市井小民的消遣文字。深深为这样无脑而不负责任的言论感到可笑而无语。中国小说悠悠千余年的发展历史,至今不断,你说她“堕落”?
鉴古看今估未来,私以为当今当世不太可能诞生伟大的好小说,等在座的我等灰飞烟灭之后百年,或有可能出现。
好在,过去的人给我们留下足够多的好小说,几生几世读不完。
哟呵呵,废话不多说,我要服“读”自“进”了。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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