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挺简单,就是杨百顺(后来的杨摩西或吴摩西或罗长礼)从小在家里和父母兄弟说不到一处,愤然离家后,各个村庄找师傅学手艺,可总因为一句话或一件小事让他无法立足。几经周折后,他到了延津县里,也好不容易“嫁人”,可是媳妇不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就是各种嫌弃,最后与人私奔。
他带着能说上话的五岁养女姜巧玲(也就是他老婆前夫的女儿,后来的曹青娥)假意去找老婆。
哪知因为自己的疏忽,孩子却被拐走了,他离开延津去了陕西咸阳,并改名罗长礼。并在那结婚生子,甚至有了孙子叫罗安江。
而他的养女几经卖后,也终于落户曹姓家里。长大嫁给牛家当媳妇,并生了三男一女。牛爱江,牛爱香,牛爱河和牛爱国。
牛爱国的经历和他爷爷何其相似,认为在家不受待见,当兵远离,复原回来,娶妻生女。也是因为老婆和他说不上话,甚是在外有人。他不但没离婚,还一味讨好,最后老婆还是跟人家跑了。
这期间他母亲曹青娥在他35岁时跟他说了自己五六十年前,也就是小时候的故事,讲起了与延津的渊源。却隐瞒了延津她娘有人来信的事,直至死后,牛爱国才看到那封与他母亲的父亲有关的信。
牛爱国被迫出外假意找私奔的妻子——庞丽娜,那个跟他没有多少共同言语的老婆。偶然去了延津,并见到了母亲的侄媳,还了解到罗长礼的孙子罗安江也曾到延津找过她。
于是牛爱国又转而去陕西找罗安江,就是想了解罗长礼当年想说的是哪句话。
可是终究是没听到到底是哪句话。最后他想去找那个想跟他私奔的已经离婚且不知所踪的女人——章楚红。
“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亲人也好,朋友也罢,甚至夫妻,似乎关系的好坏都源于能不能聊到一块。
在文中,看到的却是别扭的家人关系,别扭的夫妻关系,本来聊得欢的朋友,师徒,竟然因为一句传言,一句醉话,转眼成陌路。更多的是聊不到一起的尴尬。
孤独是生命的主旋律。感同身受,同频共位这是何其艰难。
佩服作者构架的匠心独运,杨百顺和牛爱国虽在不同的时空生活,作者却巧妙地让他们在某个点上牵起关联。
他语言句法也挺有特色,善于运用“不是说……不是说……而是……”的句式,文中频繁出现,将人物的思想较全面地呈现,似乎也解决了读者的某些困惑。这种句式的运用,让人忍不住想起鲁迅的“不必说……也不必说……单是……就……”的句式,都有种烘云托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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