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予欲无言。” 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 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论语》
孔子说：我不想说话了，就是予欲无言，就是我不想说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不想说话了。如果你听《知行合一》这22堂课，有时候你也发现，就像我昨天讲的，我觉得我快黔驴技穷了，为什么呢？因为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就那些东西，之所以讲是因为内在还是想讲，觉得有的家人没听懂，觉得有一些新训的家人他也没听懂，所以这个很好理解啊，就孔子说：我不想说话了，就这样的，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贡是孔子的学生嘛，他就说：先生，如果你不说了，那我们该依照什么去做呢？子如不言，这个子就是孔子，就说先生如果你不讲了，则小子，小子就是我们这些学生，我们这些弟子，何述焉？这个述它有一个意思就是循、遵循，在这个地方解释为遵循是最合适的，就不是说记述啊，不是说先生你要不说话了，我们怎么能记述你说的话呢？或者我们怎么能把你的话记述下来传于后世呢？不是这个意思，应该是遵循的意思。就是说：先生如果你不教了，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我们该依照什么去生活呢？我们该在生活中怎么去践行呢？比如现在不讲圣人之学，你真的会懂圣人之道吗？你怎么知道依照圣人之道去生活呢？也是一样的意思。
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然后孔子说：道，它说话吗？或者说：天，它说话吗？这个天也可以指的是这个物质世界的天，我们说宇宙，宇宙它说话吗？宇宙不说话呀。四时行焉，春夏秋冬不断的更迭，春夏秋冬不断的交替。百物生焉，山川河流，日月星辰，就是这一切都欣欣向荣。天何言哉？就是老天爷说过话吗？但是一切都井然有序，就这个意思。孔子的意思就是道法自然就行了，说一千道一万只是个道法自然，就是根本不需要说，它一直在运作，你不要去执“语言”。
——节选自《传习录》第46集之孔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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