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0年代,记忆中最多的是酸辣脆生生的泡菜和橄榄果。
那个时候的条件有限,酸菜坛子是我们家常有的,我妈妈擅长泡菜,腌菜,腌豆豉。
我妈的手艺非常好,遇到橄榄果成熟的季度,单位里出车的驾驶员会在关坪路上摘上一蛇皮袋的橄榄果拿回来给我妈泡入坛子。我妈泡菜的流程很简单,拿水洗干净,搭在簸箕上晾干,然后丢入坛子。三天之后就可以揭盖吃了呢!
在大家的零花钱都有限的年代里,我妈会拿一个大白瓷杯子装上酸豆子,泡萝卜和橄榄果去学校作为零食。
萍果至今还念着我妈妈的泡橄榄果。
我们之前在勐仑开服装店的时候,因为卖场场地宽敞,刘英属于那种一根酸豆子就可以搞掂一碗饭的牛人,所以我和刘英说:“我妈搞的泡菜容易得很,我从小就看到现在,内化了,会做了,来尝尝我做的味道,于是在勐仑尝试泡菜做了数次,结果都是坛子起白,然后就泡坏废了,自此我再也不搞这个泡菜。
因为从小吃我妈妈的泡菜,外面的泡菜我基本上就不会吃,外面的盐重,根本没法吃偶尔遇到非常熟悉的早晚点铺上会有习惯的那个味道,我会动一下筷子。
我妈从前常说:“你学不会这个泡菜,就没吃的,毕竟这个东西只能即时揭盖吃,时间长就不脆了。“
我的运气一向不错,和英丹在一起后,她妈妈做的泡菜的味道和我妈妈的味道一模一样呵,真是太神奇了,所以最近这几年泡菜的供货源头,就在她那获取。
我有一同学茗蓓也能泡出和妈妈一样的酸豆子味道,这也是很厉害的大厨呵。
关于这个坛坛罐罐的事情,理论和实际确实就是难以协调一致的,这个匹配度估计我是永远实现不了。
想当初我妈妈着急无人接班做她擅长的手艺,然而我弟媳妇很厉害呵,她已经从我妈妈那里得到真传,如今可以腌豆豉了。
我协助他们送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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