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霖满面飞霞,如同火烧一般,目光慢慢转到荣石脸上,几秒之后忽然将唇软软地递了过来,清清幽幽的香气一下子钻到了荣石鼻子里,还有心里。荣石脑中一炸,电流从头顶一路顺着脊椎通到那灼热之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许一霖的唇舌已经都在他的口中,手也探入了对方的衬衫里。
虽然鼓起了勇气主动探了过来,在荣石猛烈的进攻下,许一霖仍旧不可遏止地轻微发抖,荣石感觉到了,放过已经有些红肿的唇,轻吻着许一霖的额头:“一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嗯?”
许一霖有些紧张地揪着他的衣服,想要控制自己过快的心跳,荣石看到旁边的红酒,忽然心中一动,拿过含了一口,缓缓地渡了过去,剔透的红色带着荣石的温度滑入许一霖的咽喉,进入他的肺腑。荣石连渡三口,果然此时许一霖的眼中不再是清澈的春水,连同眼角全部泛起了桃花般淡淡的粉色。
荣石见一霖不再发抖,四周环顾一下,只有操作台是刚刚收拾过干净的,又怕心上人冻到,便将自己今日穿来的貂铺在上面,一把抱起许一霖,轻轻放在黑色的皮毛之上。
这一放,更晃了荣石的眼,衣衫半解的许一霖露出平日掩藏在衬衫下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的皮毛之上,更显得如羊脂一般莹润,
荣石有些急躁地近乎于扯地褪下碍事的衣服,露出许一霖优美曲线的蝴蝶骨,单薄却仍旧圆润的双肩,还有......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的小樱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换得许一霖一声压抑不住地轻叫。唇舌逗弄之间,许一霖无措地抓着荣石的肩头,想叫他停下,又有几分舍不得,只有喘息着任取任予的份儿。
许一霖从来没有想到过,也想象不能,原来肌肤相贴,就可以让他心几乎跳到嗓子里了,荣石的唇印在他的前胸,缠绵地吮出连绵的红印。他的唇柔软也灵活,让许一霖感受到一种难耐的酥痒,一直痒到了他的发梢。
他只能微微闭起了双眼,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忽而一阵凉意顺着胸前而下,许一霖睁开眼睛,原来是荣石将红酒缓缓倾倒在了他的胸前。淡淡润泽的红色蜿蜒而下,合着刚才荣石吮出的红印,像在雪中铺出了红梅的冷艳,两颗茱萸颤颤巍巍地在微凉中挺立地更加明显,荣石见到只觉说不出的可怜可爱,用鼻尖轻蹭,红酒的香气混着一霖的体温蒸腾出来,一霖有些怕痒地躲开,又被荣石搂住。
荣石的手一路向下,顺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许一霖一颤,轻轻握住了荣石的手,荣石看着他,只怕自己是吓到了心上人,刚要缩手,许一霖眼角噙着泪,却笑了,小声道:“去床上。”
荣石脑中轰的一声,一把抱起许一霖,撞进了之前从未进过的卧室,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许一霖摸索着转动床头的旋钮,烛台造型的床头灯散发出淡黄的光晕,映出了他的鸳鸯戏水红榴被,看到荣石有些惊讶的眼光,许一霖有些羞恼道:“这是我母亲生前绣好的,从国内跑出来的时候,我没舍得就带了来,也算是念着母亲了。”
不忍见他难过,荣石揽过他,在耳边道:“正好,那我们也算是洞房花烛了吧?”
“什么、什么洞房——”许一霖还没说完,就看到荣石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白帕子,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合欢花,荣石将其珍视地铺在红被之上,看着许一霖有些疑惑的眼神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今日咱们就算在长辈的祝福见证下结合了。”
许一霖心中忽然也生出一些怜惜,对面前这个一向坚实可靠,但此刻却显得脆弱的男人,产生了些许怜惜。
他张臂抱住了荣石,柔声道:“好,我们要谢谢母亲们的祝福!”
听了他这句话,荣石眼眶微微有些发热,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上了许一霖的唇,很柔软,很安心。
不知不觉,荣石的衣服也被褪了下来,他看着许一霖有些羞怯地伏在红色的被子里,微微露出的肌肤被衬得更加白皙。荣石只觉得自己被憋得发疯,但又怕一霖被自己吓到,只能强自忍耐地认真做着后方的扩张,还要爱抚着前方的小家伙。
许一霖有些怕羞地用手遮住眼睛,被荣石轻柔却坚定地拉了下来,轻笑道:“怎么,连老公也不敢看吗”
“你可是看一辈子呐!”低低的嗓音带着深情与温柔,听的一霖心中一烫,一直延伸到了下方,下面的小家伙似有所感,颤颤地立了起来。
“荣石.......”许一霖细细感受着陌生的感觉,喃喃地念道,荣石安抚地吻住他,含糊道:“别怕......”说着便缓慢却坚定地进入了最隐秘的地方,许一霖急急地喘着,压抑着自己呼痛的声音。
荣石低头吻住他的沁出泪的眼睛,手指在腰上流连,同时安抚他因为痛有点萎靡的小一霖。
“痛的话,就咬我。”说完荣石干脆利落地开始律动,许一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荣石接下来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一口咬在了荣石的肩膀上。
荣石被一霖咬得肩膀一痛,下面更加坚硬了些许,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攻占着从未被打开的、人体最深处的地方。
古人曾多用山枕,大多都是瓷制,欧阳修曾有词曰:“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讲的是姑娘们与情人相会时,金钗玉簪与瓷枕时时相碰,才发出如此的销魂蚀骨的声音。如今许一霖的枕头是填充的荞麦壳等谷物,也不断地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下又是水红的鸳鸯被,倒可与古时的情景相对一二了,荣石心想。
荣石伏在许一霖身上,汗出如浆,他已经要控制不住体内疯狂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一霖是第一次,千万小心才好。只是当他被温柔地包容着,目光被一霖眼中的烟雨裹着,下身被软软嫩嫩又火热紧致地纠缠住,辗转碾磨间,不由一阵筋麻骨软,稍稍顿了几秒。
许一霖缓一缓气,方察觉自己一直咬着荣石的肩头,赶紧松开,发现已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幸好没有出血。
轻喘着问道:“我咬得重不重?疼不疼?”
荣石答话间才发现自己喉咙变得已经如此干哑,平日低沉好听的声音有了几分虚暗:“不疼,你可以咬得再重一点,才显得你爱我更深。”
许一霖怎么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只能温柔地在那牙印上吻了一吻,随后就又被荣石抵弄得忍不住又要咬了上来,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有下口,只能咬住自己下唇。
荣石却过来又占了他的唇舌,与他交换着灼热湿润的吻,实在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在许一霖的耳侧轻笑:“别咬自己。”
说完又含了上来,身下冲撞得愈发激烈。
已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许一霖的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喘气的份儿,他已经发泄过两次,荣石方才觉足,最后一次深深埋入许一霖体内,小腹一阵微微颤动后,才松懈了下来。他们以最紧密的姿势相贴,荣石只觉从肩骨到指尖,从腰椎至胯部,全身的筋肉骨骼都已最大限度地舒展,放松地泡在滚热的酥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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