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和酒的渊源,可能我有相关的基因。爷爷家和姥爷家都是开缸房的,造酒,酿醋,榨油,都是当地的财主。
爸爸和妈妈从我记事起都能够喝点酒。
记得第一次喝酒是在上小学的时候,帮着爸爸去从供销社打些散白酒,偷偷的喝了一口,辣的厉害。当时及其不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会喝酒,这有什么好喝的。此后,再未偷酒喝过。
高一下半学期,大姐夫给家里送来了散啤酒,并鼓励我尝尝,此后,断断续续的偷偷的买啤酒喝,喝啤酒成了高中学习的减压借口,最惊险的一次是我们有一次下了晚自习,到附近的小店儿买了花生火腿,几瓶啤酒,正坐在礼堂后面图书馆的空地上,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听到了教务处马主任熟悉的咳嗽声,顿时做鸟兽散,四处奔逃。
我记得当上手上拿着半瓶啤酒不忍心丢弃,迅速跑向了教师宿舍,把酒瓶放在他们的窗台上,蹑手蹑脚回了宿舍。他们正在讨论我的去向以及月光下马主任闪闪发光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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