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俩母子出门前,琴先给贾诚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琴告诉他保证书中银行卡号写错了,叫他有空尽快来重写一份。贾诚说他现在要去深圳出差,此时正在高速公路上,出差回来后立马过来重写。
随后他用急切地声音对琴说:“这样吧,我已经写了保证书,你等我回来再去注销银行卡可以啵?”
琴问:“回来弄是吧?你还有几天呀。”
“差不多三、四天。听我说的老娘,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保证书已经写了,菩萨边里我都发了誓,我再也不会让吴明走流水了。但是银行卡你过几天再去弄最好,我来陪老弟把它全部清了脚去,再交给你。如果以后我再会让吴明走一样东西,你可以直接找我就是。”
“但是这东西我跟你说就跟定时炸弹一样。你晓不晓得我这几天晚上都困觉不托,而且我跟我崽请了今天的假……”
贾诚再也没有昨晚说话那么随意,急急打断琴的话:“我晓得,我晓得……但挂了失就跟取消了样的,等我回来弄的,过几天的,好啵?”
“你那个保证书等你回来再弄,但销户我等不得……。”
“保证书我回来一定跟你改,老娘,放心,好啵?但你咣声把银行卡销了,人家还不晓得什么头脑,我是建议啊,建议啊,等我过几天回来一起弄,我陪吴明一起去弄,是这个意思。你咣声去弄,人家不晓得你是什么意思。因为你挂失了跟注销样个。”贾诚说话语速很快,老是打断琴的话,而且为了劝说琴,一句话翻三遍四地说。
在这种情况下,琴也没空思考,话也随心脱口而出:“主要是他们说这卡跟证券挂勾,如果不跟证券挂勾我无所谓……”
贾诚又打断琴的话:“你卡都挂失了,管他什么证券。反正我没弄什么证券,我说真的。”
“你没弄什么,但它上面硬是显示了。等下我一定要去银行问清楚来。如果这张卡没跟证券挂勾倒是无所谓的。但如果这卡跟证券挂勾问题很大,如果股票帐户是吴明名字的话……。”
贾诚再次打断琴的话:“这是不可能的事……。”
琴也打断贾诚的话,语速也快了起来,音调也高了起来,因为就这架势,不这样就没她说话的余地:“这样的东西越快解决越好,拖几天我拖不起晓得啵?我天天晚上困觉不托。吴明是不晓得这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是晓得个。”
“你就拿这张卡去看一下,是不是这张卡跟证券挂勾,如果是那张二类卡,就跟我没有关系。等我过几天回来再去物不是一样的吗?让它停几天,你这样咣声去弄,人家不晓得是什么头脑。是这个意思,不是别个意思。”
“我晓得你是怕引起银行的怀疑。”
“对……对……所以我是为大家好喂,省得惹事。本来就没什么事,莫惹事,搞得人家来问七问八。”
琴没理会他,疾言历色道:“不管惹不惹事,这个东西还是越早解决越好。我拖不起。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一个女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不比你男的。这事一没解决我晚上就困觉不托,再哇我跟吴明请了假。”
贾诚见说不动琴,就只得说:“老娘,等下我拍视频你看,我在高速上。我没在A市,我叫我姐夫来配合你也可以。”
“叫你姐夫配合也行,你叫他现在就来。”
“那你现在在哪里呀?”
“我目前在家里。”
“好,我叫他来接你特。”
“好。”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整个通话过程琴听了之前佩所教的话,做了录音。但挂断电话后琴并没有等贾诚姐夫来接,而是即刻就和儿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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