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们村的人吗?我叫什么来着?她去李坊,应该也是去参加我外婆的葬礼吧?好多年没见过她了,感觉她好像老了不少,头发已经成了白灰色,人好像矮了一截,不过看上去精气神还不错。
虽然,她人看上去比记忆中苍老了不少,但,看着她我心里还是涌起一股亲切感,让我想要走近她,去和她打个招呼,可我们前面也站着等车的人呢,大家都按顺序排着队,我这么走过去,好像不太好。
车来了,大家按顺序上车,她排在队伍最前面,当然也最先上了车。等我上车时,她已经在前排座位上坐好。
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终于想起我应该叫她什么了。“同年娘”我笑着叫道。看着我,她先是一愣,然后不太肯定地叫出我的名字。我肯定地点点头,然后往车后座走去。
我们在后座上坐了一会儿后,那位同年娘也来到了后座上,跟我聊起天来。
她确实是去参加我外婆葬礼的,说到外婆,她说她后面这几年偶尔回来,都是和我外婆同住的,她说不管怎样,她都得去送送我外婆。还说到前几年我小爷爷去世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她,这让她心里一直都不是滋味。
说完外婆,又说完小爷爷,还说到别的已过世的老人,又说到村里还有谁是高龄老人。
说完这些,说起我们两家的渊源,我知道她和我妈是同年,也知道我和她女儿也是同年,但我不知道,原来她儿子和我姐也是同年,还有她丈夫和我爸也是同年。他们家就四口人,和我们家全都同年了,听到这些,我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渊源不可谓不深啊!
在我们聊天过程中,我姐时不时地打来电话,问我们到哪了,她好让谁到镇上接我们。他们早在中午饭之前就到了,或许他们这时的主要任务就是盯着我们这些还未到的人早点到吧?
在她打电话催我们快点到时,我们也免不了问一下,我们回去需要买些什么回去吗?还有礼金应该拿多少?
姐姐说了礼金数,其余的便是一条软中华的烟,不过这烟是已经买好了,我们只要带钱回去就行了。听姐姐这么说,我心想这样还挺省事。
在快到镇上时,我给姐姐打去电话,说我们快到了。后面她便派我们的妹夫开车到镇上来接我们。
知道我们有车来接,同年娘也问来接我们的车是大车还是小车,经她这么一问,我们当然得尽量把她和她儿子一起带回去了。
妹夫对我们镇也不是很熟悉,而我自己,时隔多年,对这街镇也一样陌生得很,好在街镇比较小,又有定位、导航等帮助,下车后,也没几分钟,就接到我们了。还好,车子虽不大,但勉强还是挤下了我们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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