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好久不见啊,好吗?
无日无夜加班的日子还在继续吗?猜想你的生活很忙碌,博客许久不更新了,只在每次前去浏览时发现换了些歌曲。
那些新歌曲和旧文章无法告诉我,你在南方是一如往昔的自我,或让成熟诱骗掉了几许纯情?无论如何,希望你一切安好。
日子就这样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就这样满足于让自己随日子老去,并满足于对彼此的生活所知无几,不管是对父母,或是对朋友。我们甚至满足于不太认识自己,只把他当一件吃喝玩睡的皮包肉。
生活,似乎更容易满足于不满足的慨嘆或抱怨。快乐与否是最好没人来问。
钱钟书提到穆勒曾把“痛苦的苏格拉底”和“快乐的猪”相比,并说猪若真知道快乐,那么猪和苏格拉底也相去无几了。他说猪是否能快乐得像人我们不知道,但人会满足的像猪是常见的。
我想猪恐怕要比人快乐的,只在要被宰掉时才会恐惧;而我们却可能一路害怕到底,反而有时候死还比较坦然些。反正像猪一样满足也不是坏事。
上海的天气极冷,却不如往事令人叫苦。
两年前的这时候城市还飘过雪,遥远的岛国们却是因爲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浩劫而哀鸿遍野。无数生命齐舞的同时,无数生命痛苦着。我们已经忘记了那幅人间地狱的画面,仿佛我们忘记了曾经因爲它而许诺要珍惜的、所爱的人。
其实似乎也只能这样了,问问你是否别来无恙?正如我只能告诉你,我一如往常,不好可也不坏。
卡农曲已经不停的播过一遍一遍了,奏得夜也寂寥了。
晚安。
上海
2006年 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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