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提笔写文章了,在简书上最后一篇文章还是17年1月17日。当时的我还在期末备考中,虽然只有一门高英考试,大概大三的期末就该如此吧,该修的课程大部分已经修完,老师也从应考能力、背诵能力的考查转向实践能力的考查。庆幸这学期选中的专业课如预期般一样,在小组的协调合作中成绩还不错。
不知不觉中,假期已过了一半(当然,许多高中的同学陆续开学。)放假之前,斗志昂扬的在小本子上书写着假期计划,描绘着寒假的宏伟蓝图。计划着拍一段有关家乡年味的视频;计划着每天坚持跑步;计划着至少两天一部电影;计划着回家不要那么早进入睡眠,浪费大把光阴;计划着与高中同学聚会......然而——
年过完了,中秋节也在烟花绽放中度过了,我的视频呢?心血来潮,拍了几段父母为年夜饭准备的镜头,却以电脑上下载不了剪辑软件而告终;心血来潮,在某个阳光和煦的冬日午后,拿着相机去放飞自我,毫无构图可言(我貌似也不大懂),怎样喜欢怎样来,拍天空,拍鸟巢(此鸟巢非彼鸟巢),拍树,拍枯草,拍喜鹊,拍夕阳,拍那一片冬日的芦苇在风中摇曳。那个午后,可能是假期以来玩的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吧。
长大了,倦了,不似小时候对过年的如此期待,一年又一年,饺子当然必不可少;一年又一年,春晚当然也是无法缺席,虽然只是开着电视,玩的却是手机。社交媒体已经渗透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连拜年都开始微信群发拜年,多是仪式(想起了詹姆斯.凯瑞的传播的仪式观,不知道用在这里恰不恰当),又有几个真心。犹记得初高中时,除夕夜,一边看春晚,一边拿着电话簿一个个发短信,妈妈那边的姨和舅舅,爸爸这边的姑姑们,曾传道授业解惑于我的各位老师,都是一个个编辑,往往耗费很长时间。渐渐地,我也懒了,有群发的功能为什么不用呢。今年,我没有提前给任何人发祝福,却意外的受到了许多祝福,微信提醒一直响个不停,有的不大熟甚至不知是谁的群发祝福真的不想回复但囿于礼貌还是一一回复,有的时候不禁想生活就是一个个的套路构成的,有时竟然还会被我爸也套路着(笑哭)。
昨晚没有睡好,凌晨两点钟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家人却睡得正熟。打开手机,没有网(我家最晚十点半熄灯,一熄灯立马断网,我妈嫌WiFi有辐射,而我一直坚信没有),幸好昨晚下载了《悲惨世界》,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带着耳机,看到一批青年人带领法国贫民准备革命的时,高唱着“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Sing a song of angry men 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comes!”不自觉的备受鼓舞!安妮海瑟薇的表演真是深入人心,虽然只有很少的戏份,却令人印象深刻。看着看着,到四点半的时候又昏睡过去。再醒来就是早晨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妹妹今天开学,父母工作,七点半我醒时已经没人了。(昨晚还说要早起散步,又打脸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一次次立下flag,然而转眼间就在打脸的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这是不是也反映了我不严谨,无恒心等一系列弊病,有必要反思。
剩下不到两个周的时间,我要争取弄清结构主义,反结构主义,法兰克福学派,芝加哥学派,厘清传播学的历史以及其各个学派,这几天看书真的晕了,什么都不知道,看了就忘了。施拉姆、库利、葛兰西、阿尔都塞、阿多诺、霍克海默、拉斯韦尔、拉扎斯菲尔德、詹姆斯.凯瑞、米德等等一系列大师,什么时候,我也能,说到哪个传播学理论,不用想张口就来;提起哪位大师,他的研究内容应答如流。
青年,你差的还很远呢,既然实习经历不丰富,最起码要做到用理论知识武装自己吧,不至于学了四年,一无所获。
后记:毫无写作章法可言,看到这里的各位,真是辛苦你了,竟然能够读完这篇枯燥的没有实质性内容的文章。下一篇文章不想写流水账了,我还年轻呢,没有值得说的经历,更谈不上感悟,所以还是写一篇电影推送吧,将我收藏的以及看过的电影整理成一片小文章。感谢每一个读完此篇文章的你!湖边的芦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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