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文学院老先生曾字正腔圆地说:那些文艺青年都游击队,我们中文系的才是正规军……他矍铄的语气、神情不免莞尔。不过如今看来,印证了历史,正规军往往溃不成军。
《百鸟朝凤》对于中文系的正规军而言自不陌生,《太平御览》中有记载,只是作为唢呐曲,之前从未听闻。
素性不慕唢呐。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背过一首诗: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唢呐,印象中也不是华夏正声,是从阿拉伯什么地方舶来的。吹奏起来,吹得人吃力,听着也扰攘。相形之下,钢琴,古筝,笛子悠扬旷远,天地为之一静,让人醉心、自如、观自在于天籁,一首《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的前奏,一曲《寒山僧踪》,古诗中还用“停云”来形容曲调婉转清透,响彻心扉!
《百年朝凤》真的妙处在于“传承”,在于古老的师徒情深,唢呐不过是一种形式。其实,每个人进入一个领域,步入一个行业,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师傅这个角色尽管已然泛化,但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文化模因”式的心影存在,毕竟存在先于本质。文明本身是减数分裂的结局,阿德利在《社会契约论》中用群体选择的理论解释整个社会的秩序。他明确地认为,人类是从动物这条正路偏离出来的一个物种…
人比动物善于静思,最近可能活的太静,自己都有些惊怕。张工说:“动是罗汉,静是佛,我一天打坐四次,冬天只穿一件短袖...”
当你感觉周遭很喧嚣的时候,不放慢下节奏,静一静自己,什么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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