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住合租屋的第二天,我与蒂蔓姑娘约法三章:
【01】 对方洗澡时,另一方需带上耳机听音乐,不准偷看也不能偷听洗澡间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02】合租屋里放屁的声音不能超过30分贝。
【03】 不能私自携带异性进入合租屋。
【04】 不得把小内内、乳罩、汗衫之类私人物品挂在卫生间,我是条公人,只有小内内见不得她。
约法三章由我起草,两个合租人签字宣誓后生效。看着蒂蔓不够严肃的表情,一种与生俱来的嗅觉告诉我,一次灾难再次等着我。
威廉咔巴屁耳洛夫斯基曾经预言:
深漂一族必然很苦。
你没钱没长相没智商没才华。
不苦你难道苦我吗?
这下被你说中了,没有三套房子五个店铺六个博士学位的我们必须很苦,只为追求很酷的一天。
蒂蔓搬进合租屋的那一晚,我在通宵码字。
隔着一张三合板,或许疲倦过度,她总是嘴里哼哼唧唧地频繁翻身,腐朽的床板总是咯吱咯吱响过不停。
直觉告诉我,一次跨世纪的蹦极挑战拉开了序幕。
我们年龄相仿,她是97的,我是79的,7和9,就是换个位置而已。
我们都精力充沛,时间总是以分钟为单位划分利用。
我们都很忙,他一边就职于一家外贸公司,一边备考GRE;我在一家制造公司带着弟兄们努力地争取早日把公司做小做垮,一边几个平台码字吹牛逼。
我们都很累,单着身,ZW一把奖励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与她沟通的唯一渠道是,我读她的公号趣味英语,他读我的各种骚气创作。
每晚睡觉时,我们离得很近,几块三合板隔离的小单间,床与床靠在一起。有一次,我们翻身时把头同时撞响了三合板,三合板的另一边传来了她的调侃:没亲到我,你生气地啃三合板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故事似乎不可思议,特别一方恰恰又是我这种口蜜腹剑的渣男。
喜欢也好,害怕也罢,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
每次同事聚餐,我是酒量最差的也是嚎得最嚣张的一个,江湖人称白酒3斤半、啤酒随你灌。
那晚会餐醉酒回家时,找钥匙开门都磨蹭了将近半小时。
我们合租屋的结构简单,她进屋必须经过我的门前,她的门口,又是我奔向卫生间的必经之地。
已经很晚了,她的门和灯都没有关,走到她的门口时,酒精似乎开始上头,脚步方向指向了她的房间。
半年有余,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眼睛都看直了:
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典型宠物。
话说酒后的女人最骚气,烂醉如泥的男人看到后也会全身发软,但是关键部位会发硬。
看到她时,我马上脱了上衣,酒精的作用激活了全身,心里却暗暗骂娘:
今天晚上,我可摊上大事了。
她的双拳紧握,在高耸的双峰之间不停颤抖,全身也抖个不停,吐得床上、身上、地上一片狼藉。
我宁可在赶考的路上遇见一百个食人精血的狐狸精,也不愿伺候一个酒后胃寒的姑娘,可是,有得选择吗?
当时要做的,就是让她离开她的床,让她的衣服裤子离开她的胴体。呕吐物的刺激可能引起她的再次呕吐,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
我把基本光溜溜的她搬到我的床上,接下来就是一套轻车熟路的伺候流程:热敷额头~热敷胸部(胃部)~热敷紧握的双拳然后按摩劳工大穴。
慢慢地,她发紫的脸色开始白里透红、双手缓缓舒展搭在我的腿上,双眼禁闭、双唇微微张开而哈气如兰。
然后,我就……
第二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发现蒂蔓静静地坐在床边,一脸坏笑看着我,我却一丝不挂地躺在她的床上。
“昨晚我……”
我不知使用哪一种语气和词语提问。
“昨晚你可吓死我啦,我醒来时,你躺在地上,酒后胃寒的你怎么那么可怕,抖得、冷得像一条响尾蛇”。
趁她转过头去时,我掀开被子瞧了一下。
幸好昨晚喝了30多杯,幸好小内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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