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有三次屡战屡败的尝试。书签,毛笔,指甲油。
指甲花在我家不远处。夏天开的浪漫,红的,白的,一瓣一瓣簇拥着。叶香说,指甲花可以做指甲油。
指甲油,那是妈妈们爱涂的东西,五颜六色,感觉粘粘的。我有偷偷的涂过。如果自己能亲自拥有,就更好了。
但谁也讲不出如何做。叶香说,大概捣碎吧。
于是,我摘了很多指甲花瓣,放在小碗里,捣碎。可是流出的汁是透明的。我很失望。我以为什么颜色的花,汁就是什么颜色。把汁涂在指甲上,不对劲,透明的,就不是指甲油了。
我的脑海不知为何总会有个“日久变质”的理论,于是把碗放在红色的木碗柜下,希望它能变色,结成粘稠的红色指甲油。我每天探望它。
后来,我却不知道自己等待什么了。把碗洗洗干净,消拭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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