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在做之前的一种想象与事情发生的实际情况却是不同。原想着找一处临水且安静的地方,度几天“桃源”般的日子。看看流水,望望浮云,听听音乐,心无旁骛,不问世俗人间,身心完全融合只有一个自己。有烦恼忘掉烦恼,有忧愁抛弃忧愁。安贫乐道,心灵笃定,祥和知足。如夕阳既有晚霞之美,又有一种无声的博大。一边叫人感叹,一边叫人珍惜。然而,我失算了。现实又一次给了我天真的回击。
阳朔大桥上看漓江一想到这些,我就有意识的,想让自己的脚步慢下来。我到底在赶什么呢?然而,时间匆匆,常常是不自觉地由不得人不赶。难道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整天奔忙在那些景点?心不能静。好像是为了看景点而看景点,然后写上“到此一游”。这样的旅行,不是我想要的。
既便是一个平常之处,不是趋之若鹜的景点,只要入我的眼,给我一种美感,心里因之起点变化,留下点什么,想到点什么。那么,这样的地方就有了它的好处。主要在于心。比如桂林榕湖之湖心岛。
今次,不论是漓江也好,西街也好,并没有给我特别的触动。山水景貌,街道小巷,可以说,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坐在原来的地方。这样说,一方面大抵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大概可以说明我的生活没有根本的变化。
我想寻一个静地,可是,处处都是那么热闹。尤其是阳朔。尽管白天西街没什么人,但到了傍晚,华灯初上,大家像从山洞里面冒出来,把一条条街巷小桥填充。到处都是灯光,每一条街巷都飘散着食物的味道。这里是游玩娱乐的场所,是年青人主打的天地。是消费是喧嚣是满足是个性等等为主题的人类活动。像这样的地方,总有美女的身影。年轻漂亮,好比美食上桌,令人要大快朵颐。古人说食色性也。真是不差。郁达夫写过一篇《饮食男女在福州》。我觉得,那美女不是美女。成了一个怪物,可以远观。像山头上飘过的一缕云,须臾变幻间,被恼人的风一吹,就消散了。人间气象,往来复始。
于是就认为,人是一种商品,也是一种消费品。这样说,大概不礼貌。太浅薄。然而在这样的地方,叫我深刻实在不能。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浅薄的凡夫俗子,只是有时想成仙罢了。实际上,我们人都有商品的一种属性。比如工作,牺牲时间和精神换取报酬。大家获取的报酬有高有低,途径方式百种千种。实际上,就像我们买东西一样,是一种交换。人与动植物没有本质的区别。这没什么对错,无可厚非。因此上,现实生活的精彩纷呈,叫你去赚钱,叫你去奋斗。偌大的社会,矛盾错综,向流水一样,不停地向前走。
白天的西街与夜晚的西街,是两样的。白天空旷冷静,在下午的某个时间,怱然下起一阵雨。地面还没有完全干,雨接着又落下来。并不大。飘飘洒洒。一个人走在石板路上,有意无意的撑着伞。穿过横斜的街巷,越深处越荒凉。有些店人去楼空,店面的招牌贴画还在,尚还标示着曾经的热闹。
耳朵里响起“绿度母心咒”,一遍一遍循环,听着听着,竟然间,眼睛变得潮湿。
夜晚就变得不一样,感受不同。何况对于一个感性的人。所以说,不过是一时的感受,文字并不能作为某种依据。我的浅薄不能够像余秋雨,能写出人文深厚灵魂有趣的文章。
吃,在西街是一件大事。商家营造气氛,灯光音乐演唱,店路口站着拿着菜单腰别对讲的年轻招待。在益田西街一处,有穿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表演歌舞。不乏一种美。她们的热闹和美,很快盖过了斜对角场地上两个自弹自唱的小伙子。除了吃,那便是玩。坐竹筏游滴江,看印象刘三姐,泡吧等等。不过这些,我只有望一望的份。
西街我想,丽江大概跟西街差不多吧。吃喝玩乐。过客匆匆。人说浪漫。我觉得浪漫不是空中楼阁,比如献一朵花唱一支曲,不买单行吗?物质是精神的基础。其实这些话,也不过是骗骗自己,得一种暂且的自我安慰。不同的是,阳朔除了有人为的西街,还有漓江山水。在饱赏了自然风光之后,男男女女再回到人间的西街,尽情地品尝各种美味。所以说,阳朔以玩当先。
很多做生意的,或许有不少是外地人。本地人把房子租出去,一边收租金一边也做点生意。人总是要游玩的,好像是本性。只要大局祥和,天下通达,旅游总是热门。当地人靠此生活,也是可观的。
疫情确实对大家都有影响。冷寂,萧条,对消费者与商家都不利。商家生意少,一方面竞争,一方面发生宰客欺客。旅游过旺,或许各方面又会涨价。只有双方达到某种平衡,加上管理得当,才会和谐健康发展。
对于西街所见感受,好借在益田西街二楼某处看到的一副对联来做个形容:玉瑟瑶琴倚天半,白波青嶂非人间。
徐悲鸿故居 路拍大半天时间,主要去了并记得的,还有这样几个地方。碧莲巷内有个碧莲洞,有一尊观音菩萨。这尊观音像与之前见过的都有点不同。面有男相。据说观音非男非女。在我心里,总觉得观音是女的,而且是一位美女。阿弥陀佛!
西街也有个大冰的小屋。
去参观了徐悲鸿故居。院内有一棵高大茂盛的玉兰树正在开花,一进去,一股清雅的芳香。再过去一点,是孙中山演讲处。有一个中老年背包客站在旁边照着刻文大声读诵。
步行到了阳朔大桥。在桥上看了会漓江,拍了不少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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