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长颈鹿读书会《皮囊》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们的脚步越来越匆匆,时间都去哪了?谁都知道,谁都不知道。
知道,是因为还有那么一瞬间的那么“忏悔”与懊恼;不知道,则是在这个茫然不知所味的生活中继续盲目跟随时间的脚步只是被动前行而已。
任华丽的外衣包裹自己的皮囊,行走在人群当中,或追求,或奋斗,或又忙又美,或又忙又累,又或越懒越愚……形形色色的行装下都有一颗或有趣、或无知、或愚昧、或轻盈,又或是无处安放的灵魂。
《皮囊》越看越疼,越疼越看。掩卷《皮囊》,眼藏晶莹,喉曾哽咽,情被波澜,心涌暗伤,回忆的暗流在那么一瞬间袭击了我……
『母亲的房子,那是母亲说不出口的爱情』
母亲与父亲的爱情,媒妁之言,就因为多瞥了那一眼,然后就将爱情演绎成了永恒。
房子,是父亲曾对母亲的承诺。最初的石板房是父亲母亲一辈子的骄傲与幸福。石门上雕花刻鸟,母亲惊喜的杵着嘴,父亲得意看着不说话的母亲……
我想那应该是作者心中最幸福,最温暖的画面吧。石板房,因为有父母深深的爱,所以那个地方叫做家。
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爱情,同样媒妁之言,一面之约,就成了亲。一辈子相濡以沫,恩爱有加。想起父母爱情,为之温暖而感动。
『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这口气比什么都值得』
母亲的强大是被生活逼出来的。父亲中风后,母亲承担所有的家庭责任。房子再举债的情况,四层小楼建成了!母亲似乎完成了一生的使命:完成父亲的心愿,为儿子壮大家业!
如此普通平凡的母亲,我们的身边似乎不乏类似这样的母亲。
站在现在的时间节点远看母亲,房子虽有几分愚,我更愿意读出那是一份执着的爱。
近观生活,何尝不是房子为王?
端午回老家,村上的房子一排排,村上的人并没见几个。自家的房子高大宽敞,但我们很久以前的专用房间,都被父亲一一锁上了――我们已经都有自己的小家,几乎,不,是根本不在家过夜了。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摆设和布置,似乎在执着地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只是,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因为工作,因为孩子,因为生活。回不去的过往,只有无限回忆。
这房子也曾是我的父亲母亲用一生的积蓄建起来的。印象中,父母搬了两次家,盖了三次房。第一次一气呵成大瓦房连平方,从前到后,还有院子!好美的房子,好大的家。真心喜欢!
住了不足四年,宅基地重新规划,搬到距离当时的家就隔一条街!父母黯然神伤之后,又盘点下父亲挣来工资加上母亲辛辛苦苦从土地里“刨”攒下来的积蓄,又重新盖房了。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来帮忙,好在舅舅家的表哥们都是工匠手,母亲说省下不少工费,为此也着实欣慰了很多。
房子又光亮亮地“站立”起来啦,“上梁”哪天鞭炮格外的响!众人皆叫好,父母脸上的皱纹舒展如花……
房子建成了,我们兄妹仨都因为工作、求学等原因相继离开家,再后来各自工作、成家、生活,而且不在一个城市。再后来,就只有过年一起回家过年。我们的房间也之有在过年时才住上那么几天。房子高高大大,只是彰显写它的主人有“门脸”吧。
现在的大门,足以让小轿车直接开进家里。只是,我们因为快节奏的生活,我们各自的车辆都从未在家门口停留到过夜!
房子依旧高大,宽敞明亮。只是缺少主人的“照顾”。房子,是父辈给我们最至高至上的“无价之宝”,那是父母一辈子的累积个对子女最深的厚爱!
『我生命中最重要地一个人不见了,我哭不出来』
看到作者的父亲留给作者的唯一一张被摸白了脸的照片时,我也泪奔了!
我泪奔是妈妈离开时我没见着最后一面!我在上班!我在做报表,先一天下午,还有家里拨过来的电话,里面是妈妈已经神志不清却还记得我的名字,妈妈说她想吃糖果,我说:“妈妈,乖乖啊,我很快回家给你带糖果,等我啊,我很快回家。”就如同妈妈对待小时候的我一样。
妈妈应该是还要和我通话的,她发音已经不是很清楚,声音也很虚弱,我只是怕妈妈太累,所以,是我先挂断了电话,是我先挂断的电话,是我挂断地电话,是我……
那是我和妈妈最后一次通电话!最后一次!
听姑姑说,妈妈当天夜里是喊着“妈妈”离开的……
希望在另一个世界的外婆去好好去疼惜妈她的女儿,一个没有能到儿女孝敬之福的受苦妈妈……
妈妈走了,我泪如雨下,哭不出来,心如刀绞,悔不当初回公司去做报表,悔不当初自以为是地挂掉妈妈的最后一次电话……
妈妈走了,我的心已然漂泊了很久,久久不愿回归我这幅皮囊。
直到九年后,我书写 妈妈 两个字地时候,心依然会疼,泪依然会奔涌不止……
我想这就是灵魂的思念,任凭这副皮囊的包裹与掩饰……
好看的皮囊≠高贵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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