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夜色刚刚到来,
月亮如一瓣含蓄的白菊花,
它落在夜晚的头发上,
让游人叹息。
月光则和我坐在一起,
好象我聚散无常的父老兄弟
从缺到圆
从圆到缺
坐在草地上,大地的案头,
生平的包袱都可以打开,
即使旧恋情已经卷边,
而全家福还很平整,都在月光下,
我的财产都在月光下。
天窗有藕色轻纱,
那个清瘦的月宫女子是不是早就不在了?
我想,她和谁隐在山林里。
哪个能够抵挡这淡薄的凉意啊?
从咽喉开始,四肢逐渐僵硬了,
夜,是一包毒药,吞下去,我就
倒在故乡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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