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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海海 (写到一半懒得写了)

人生海海 (写到一半懒得写了)

作者: 叶承霖 | 来源:发表于2016-10-29 11:23 被阅读23次

    开头:

    笑,已经接近一年没有正儿八经写比较长的回忆录了。
    从今年二月份就开始准备写这篇回忆录的。
    然后可笑的我发现,这一年的经历让我里面的有些内容的价值开始变得不值得一提。
    但是我还想提提,怎么说呢,反正今天外面下着雨。
    而我,闲着没事。
    我叫叶承霖,今年三十一岁。
    这是我的 故事。

    1.

    我叫叶承霖,在我二十三岁的那年,我跑到北京来干活儿。
    那时候应该还不算飘。
    我单身,单身了二十三年。单身的成了一只狗。
    上大学前,我喜欢过一个姓郝的姑娘,当然,没有什么结果。
    上大学后,我爱上了一个姓范的姑娘,嘿嘿,也没什么结果。
    一转眼我就二十三岁了,然后,我跑到了北京。
    这就是我的感情经历。
    是不是很简单啊!!
    当然,没那么简单。

    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你们应该都知道上面的那一坨都是bullshit。全都是假的。全都是谎话,八嘎八嘎。
    好吧,让我们都坦诚一点儿吧。扯淡什么的都去shi吧。

    2.

    二十三岁那年,我已经记不清是肿么喜欢上姑娘甲的了。
    记住的是因为得不到姑娘甲渐渐胃抽搐的下巴骨。
    我曾想,我应该是很喜欢姑娘甲的。喜欢到过了多年多年多多年,我都说不清我到底喜欢过她哪里,但还是喜欢。
    嘿嘿嘿,我就是喜欢。
    那又怎样,bullshit而已。
    上面这两种情绪算是姑娘甲留给我的比较傲娇的印象。
    我带着这样的印象认识了姑娘乙。
    姑娘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呃,我现在该说,她应该所有度过大学里面的男生都该亦或是都该遇到的姑娘。
    她聪明,善于逢场画饼。她用饼满足绝大多数男生的向往。剩下的男生用欲望来填。
    这是我在二十三岁快毕业的时候对她的评价。
    当然,这全都是气话。
    当然,上面那句话是我二十八岁的时候说的。
    我发现这些年我真是憋了不少的话要说。
    那就从头说起吧。
    可是,哪里是头呢?

    3.

    姑娘乙唤作叫云。真名就不写了,就是一个代号而已,你要是喜欢可以叫她89757。
    算是我大学里面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姑娘吧。
    我真心试着想追过这个姑娘。
    不过相对于云的情商,内个我承认那几年我被虐的很安心。
    说起来真的要贻笑大方了,傻乎乎的我曾经对着KTV的抹黑玻璃大声唱着我爱的人。
    美丽的白桦林\请把我的思念带去\千里万里幽怨的人儿啊
    大学心里面装着云的那几个星期里,我每时每刻不在想着姑娘甲。
    我想,我就是一个乌龟玩八蛋。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估计别的人应该都不知道。
    上面那句话是我二十二岁的时候自我感觉的。二十四岁那年,我才知道,其实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云。为啥?拜托,对于一个心无城府的我而言,喜欢和恨都摆在脸上不瞎的人都看得见。
    what the fuck say?

    4.

    我喜欢够了那几个星期后决定出去培训开发,那时候云姑娘都在学校里面考研了快半年了。
    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我第一份工作的offer。
    然后开始了我第一顿北漂。
    第一顿异常顺利,至少在当时我看来。
    期间我奇迹的联系上了江映雪,哦,你们还不知道江映雪是谁是吧?
    我的初中好友范一北的女盆油,奥,不对,应该是初中亡友。
    说道江映雪我心里面就忍不住的发抖。没错,她就是姑娘甲。
    范一北被车擦碎肝脏后三月,我一直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说来也好笑,我曾经那么喜欢她。结果发现这些该被我第一时间知道的消息都是那么后知后觉。
    上面这句话是二十二岁的我这样认为的。
    二十六岁那年我成功证明了,上上面那句话也bullshit。
    江映雪留下了一北的血肉,奥,应该叫骨肉。
    说起来也好笑,一北没出事前我看到江映雪的空间,脑袋里首先想到的是:奥,这是我的发小范一北天天摁在床上蹂来躏去的女盆友。
    然后再想到:奥,这是江映雪,我喜欢过她一个高中。
    而现在看到的,是发小范一北的孩子和江映雪。
    我喜欢伸手摸到这个小家伙儿的肋骨。
    当然,这是一年之后的事情。

    5.

    再次回到学校就是毕业设计的时候,然后顺便听到云姑娘又换了一茬男友。
    换成别人就该骂这破鞋一般的姑娘是妖艳贱货了。不过云姑娘在我们这里口碑还不错。起码没有骂到嘴上。
    我们异口同声的骂那几个不知道珍惜云姑娘的男生,瞎了眼;是真瞎。
    临别的时候,我问着云姑娘,对我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当然,先摒弃我情商低这件事情。
    云姑娘莞尔:你呀,得不到的就是别人的了,要么抢,要么放,别想。
    然后她眨眨眼:那你呢?你怎么看到我这个人呢?
    我愣了一下,完全想到了她会反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还是选择愣了一下。
    云在青天水在瓶。我答到

    6.

    我在深圳工作的并不如想象中热。
    我答应过姑娘丙,以后要是写回忆性的文章,比如这篇,我不会真的加上她的真名,连代号都不会有。
    我曾经两次在高铁上路过她的山,我甚至想过爬过有点发暗发青的山,看看她的家到底是不是真的用木头和榫卯钝成的。
    姑娘丙我就想写这么多,二十四的我认为她会是我爱情的终点站。
    我只能说,我爱过,很深很深的爱过,那座山。她的山,叫做断臂的山。
    别乱想,不是断背山。老子还是性取向比较正常的。
    二十五岁那年刚开始,我就换掉了工作。回到了我爱的北京。
    那年春天还没尽的时候,江映雪打来给我的一个电话。
    她要结婚了。
    我愣了好久的一口气没有吐出来。
    “叶,我知道你喜欢过我,范很早很早就跟我讨论过这个。可那时候我傻,我我以为你在你学校活的精彩,很快就忘掉高中的那些。但是你没有。”
    我笑。
    “如果范没出事,我想你应该就会按照我傻乎乎的路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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