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快被遗忘的故事,时间是发生在28年前,一个寒冬腊月的白天,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
知道这个故事的人只有俩个。一个在~我,另外一个也在~人间~我表弟。其实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一个没有,我从来没有透过风。真的,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当年的主意。
人是不是年纪大了,什么都敢讲了?我隐埋了这么久,当时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今天有勇气说出来,是感觉到“朋友啊,人间不值得,你得快乐点”。你得真诚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说这个秘密就真的会:大隐隐于市了。哈哈哈哈。
(虽然我用了一句李诞的话,但是,我不会再看关于描述他的文章了。其实现在公众号的文章很多没有什么看头,比如说这个话的人,白天你还沉浸在各种描述他的逗比文章中,晚上他就喝酒胡闹,你说你到底是还要扩大宣扬他的逗比呢?还是学他的一面是人一面是魔呢?汲取教训吧,关注几个值得的,咪蒙也不要看了。还有那些365日都能给你箴言的,也不要看了,哪有那么多大道理呢啊!看报大人的吧。哈哈哈哈哈)
这件糗事,今天可以当个玩笑说出来了,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就是洗澡的时候被人把门打开了。哎。一把老泪纵横着。
高考落榜后我上了补习班,其实我不愿意上的,我觉得做生意比上学有前途(早知道做生意这么烦,当年真的应该好好学习,但,人生没有第二条路了。),但是我爸爸认为我是个学习的料就是最后的考试不行,以为是发挥失常,其实那就是正常的发挥,因为平时都能班级前几名,鬼知道一到大的考试就紧张,只能说明知识掌握的不牢固,如果牢牢的学到了,再怎么紧张也没事啊,哎,今天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我不愿意在原来的学校复读,好像也是不收复读的学生,我不愿意见到以前的那些老师,我要是见到他们头肯定插地了。我爸爸给我在离家100公里的乡下一所口碑比较好的高中找关系补习,因为有个大姨夫在学校当语文老师。
学校有学生宿舍,但是我不习惯那种群居生活,不忍目睹那种脏乱差。我以前学校离家只有3公里,是天天回家的走读生,还没有住过宿舍。
大姨的房子是学校分的教师宿舍~瓦房。他们家里一共4间屋,分布在不同的位置,共2处,都是各俩间。
大姨不是我妈妈的姐妹,她是我外婆亲姐姐的孩子,我也喊她大姨,其实应该是表姨吧,但是我喊大姨喊习惯了。
她人非常好,和蔼可亲的,非常善良。她也不要我去住宿舍。我想就去学几个月,肯定是在大姨家里吃住方便了。就安心的住下了。有时候衣服大姨都抢着给我洗了。大姨真好。(后来还是落榜了,我一辈子都不好意思见她了,我今天才发现怎么能见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呢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恐惧症啊。哎。)
她家5个孩子,前面三个表姐都不住在家里了,有工作的,有上大学的。只有俩个表弟在家里。一个高三,一个高一。高三的那个比我小一岁。俩个学习都不怎么样,不爱学,跟我一样,哎。
大表弟个子很高,估计是178这个样子,长的还可以吧,我懒得看的,篮球打的好,因为是学校老师孩子,可喜欢装逼了(这词当年没有,我发现现在真好,这些词造的呀,可以狠狠的表达心情。),估计喜欢他的女孩子不少,我听说的就俩个,我也很喜欢啊,但是我照了镜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哈哈哈哈,我个子不高,还圆溜溜的,他总是开玩笑说我胖,他倒是没有说我丑,但凡他敢说我丑,我立马回家去,大不了不在他们学校了。他老说我胖我也很伤心的,但是,哎,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很无奈啊。(减了一辈子肥,老了懒得减了,反过来胖不起来。我这不是因祸得福吗,如果不是以前的脂肪撑着,我现在不得被风吹走啊。)
我和大姨睡里面的一个房间,外面是灶房和吃饭连着的共享空间。就是农村的厨房加餐厅的意思,找不到词语,不好形容这块空间。 这房子在大门口,地势最低的,(其他的都在上面,学校像个上坡路)跟门卫室一样,但是,是没有门卫的,就是坐落在学校的大门口而已。看的出来这2间房子是建校初造的一直保存着的。原汁原味。外墙斑驳的一塌糊涂,(晚上睡觉我都怕哪天被墙倒下来给压死。我都后悔来这里读书了,别书没有读好,命还葬送了。)别的后造的都是砖瓦房。这房子就是极其普通的土墙瓦房~平房,泥巴地,没有做地坪,一开始肯定不是这样的,年久失修就变得一点不平,走路高一脚低一脚的,如果穿高跟鞋的估计要崴脚,反正我也没有高跟鞋,学生好像还没有人穿,我天天穿个球鞋,表弟笑我跟男孩子一样:短发,球鞋,运动服,还~平胸,哎。(那年头可不喜欢大胸了,跑步啥的都.....啧啧,我看大胸的同学,头都不敢昂着,背都是弓着的,一副恨不得要头点地的感觉,嘿嘿。要知道现在大胸这么受欢迎,我那时候应该好好发育啊。哎。)吃饭的桌子四个腿总是晃动,不平啦。有时候还要找位置放稳了,不然来人喝酒如果倒酒的话,搞不好有人碰一下桌子,酒都会洒了。
最怕的就是洗澡。浴室~澡堂还在镇上,很远。还要花钱,算了随便搞点水洗洗吧。(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多贵我也去洗啊。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想着可以省钱省时间,我只好在家里洗,每次洗澡都很作孽,烧一大锅水,然后搞个大盆在里屋洗。其实那时我们自己在家里也是这样洗的,还没有住到楼房去,没有浴室。洗一次澡家里跟水牢一样,我妈妈说的,就是把屋里都搞的水汪汪的。
(先不扯别的问题了。)
问题是他们家里的这个门和墙之间缝隙很大,墙是土墙,木门,带栓的,搞不好外面一推栓就掉了门自动开。栓太松了,我每次洗澡都要大姨坐在外面给我放风。就怕冒失鬼不注意进来了。
我如果关大门然后在里面洗也可以,很安全的,问题是他们家里人多,还有,不光他家里人,还有别的学生啊老师啊,来串门的来倒水的,大姨人好,学生路过就来倒水,跟公共的开水房一样,摆了一溜5个水瓶。他们喝水的什么都在这个外间解决。那,外门是不能关的。洗澡也不是三五分钟的事情,尤其是冬天,很冷的,不可能经常洗,很多天洗一次,那不得洗干净啊。不然身上抓的一条条的痕,还冒血。
腊月到了。一个礼拜天,下午,晴天,出大太阳,暖烘烘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的,身上皮都松了,毛孔打开了,我痒死了,手去挠后背心,我估计抓的到处都是血痕,不行,我要洗澡了,受不了了,再抓要破相了。
大姨说她要出去另外一处屋里办点事情,叫我一个人洗,我想叫她别走,想想就一会儿,没事。
于是我搞好洗澡水,栓上门,拿了一把大椅子抵住门,然后背对着门洗,这样比较安全了吧?我在屋里从门缝里面和墙缝里面看外面,还好,不故意看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我愉快的唱着不着调的歌曲,边搓着背,真舒服啊:浪迪格朗........
突然,我听到了外面有声音,由远及近。完了,完了,完了......
我的小心肝啊,跳的呀,那时候多保守啊。除了头手脚是可以暴漏的,其他的地方想看?怎么可能。
他们家里几个人走路的声音我非常的熟悉,大姨夫矮胖矮胖的,是比较低沉的声音,恨不得把地砸个洞。大姨走路带风还带声音,老远就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路絮絮叨叨的。人未到声音已经来了。所以不要注意她走路声音,听说话就可以了。大表弟爱装逼,走路跟模特一样的匝地有声的还喜欢唱歌,歌声还很在调上,这估计是很多小丫头喜欢他的缘故吧,不要脸,学习不好,又不是明星,搞的跟二八一样,哎。小表弟还小,走路迅速,没有声音,到边了上才知道来了,跟鬼一样的悄没声息的,往往吓我一跳。
听到了脚步和歌声,我知道是大表弟来了。 边走边唱:“冬天里的一把火,哦哦.......".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来倒水的还是干嘛的,我不敢吱声,他如果倒水,倒完就走也没有什么。我不能没事找事干,引蛇入洞吧。
我静候佳音~希望他走远点......妈的,我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祈求:大姨大姨你快点回来啊,呜呜呜,心里一万个怕怕怕.......
突然房门被拼命的推,我只好喊:“啊.....。”
我啊字没有结束,门打开了.......
我没有回头,因为光进来了.......
“啊.......。”这回是他的声音,我头都不敢转,夹紧俩胳膊,保护2点是2点啊。我背对门,光溜溜的后背和半截屁股是肯定能看到的,哎,哇哇哇...........(就是内心崩溃的哭泣嘛!却是无声的,苍天啊,大地啊!怎么这么倒霉!此刻我急需要皇帝新衣,我真的是彻底崩溃了,我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直接落下去,我恨不得插翅飞走~远走高飞,我恨不得洒一碗硫酸迷瞎他的双眼,我恨不得杀了他,杀人灭口,封锁秘密,.......我啥都干不了,我连头都不敢动,我动的话,肯定要曝光的更多。木雕一样傻了啊。)
“你洗澡怎么不关门?.......”我靠.......你占了老便宜,还、还、还怪我!真的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世间少有。我想吵架也没有脸吵,我只能静默的坐在那里。妈的,一秒似一万年,度秒如光年。(内心在无声的驱赶:你----快----走----吧,我心里一万个声音在祈求、在哭嚎。)
他马上退出去了,带上了门,我估计他也吓的要死。第一次这么真真切切的实打实的看少女的半裸体,不知道他看的过瘾不?我大出一口气。俩个胳膊也放下来了,都快憋出内伤了,看着门口呆了一秒。
我怎么就没有关门了?我想不通,你拼命推的时候不觉得不得劲儿吗?
哎!我听脚步声越来越远,我赶紧从盆里站起来,赤脚飞奔过去,把门栓重新插好,这回我把盆直接移到门口了,抵住门,我看谁还能推的进来。我一开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哎。估计一辈子都后悔今天的事情。
此地不宜久留,我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抹水 ,起来,穿衣,开门,倒水。
我没有准备跟他妈妈说这个事情。但是他说了,大姨下来了,我已经洗好了,水也倒到门外了。屋里也收拾清爽了,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看书。准备写作业了。
大姨平静的说:“我听xxx说你刚才门没有插好是吧?”估计大姨也不好意思啊。但是年纪大了,这个事情在她看来也没有什么吧,她会不会怕我跟我爸爸说啊?哎,我是不会要她儿子负责的。我还怕他要我对他负责呢!
大表弟估计也没有多宣扬看到了什么吧:大家都是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我故意说:“是的,他就是把门推了一点缝,我在房间里面喊不要开,他没有开开,就打开一点缝,我是背对着他的....。”我也不知道我解释这些苍白的词语干嘛......鬼知道他都看到什么了。我又没有和他对眼。
为了这事,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跟往常一样的平静的面对大表弟,装了好久,累死老子了。哈哈哈哈。呜呜呜,谁来求求我当时的心里阴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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