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走在那个我经常发呆看日落的小路上,我以为出现了幻觉,或者我走错了路,那可是我走了几年的小路,不知道我停在路边看过多少次夕阳西落,在雨里听过多少次歌,静观雨落。
那时的小路两旁矗立着茂盛挺拔的白杨,边上的庄稼成片成片呈现墨色的绿。
弯曲的小路俯瞰是个大而细的“Z”字不过它是躺着的。前半段两旁的白杨显然没有后半段的茁壮,而且很稀疏,两旁没有墨绿的庄稼,一侧是插在地里一截一截的树苗,稀稀疏疏的枝叶一排排一列列的队列在那里,就像守护家园的卫兵,庄严肃穆。另一侧则是一大片紫色槐花树,树冠大而低垂,远远望去像一个有着紫色房顶的房子。不时飘过槐花香。阵阵风过,缓缓的摇曳着,仿佛是为另一侧的士兵呐喊助威。
路边偶有,紫色,粉色,黄色,红色,或三五株,或二三朵的摇在路边,我却叫出来她们的名字。绿油油茂盛的狗尾草把她们夹在中间,显得她们是那样的清新别致五彩斑斓。长长的狗尾草穗头随风舞动,映在夕阳的晚霞里别有一番滋味,那滋味涌来,只想静静的立在一旁看他们尽情挥舞,尽情的摇曳。以至于最后黑夜遮住了双眼。忘却了归家时间。
小路以不再是当年的小路了。两旁的白杨变成了一截截粗壮的树桩,虽然还是一排排一行行,却像是打了败仗一般模样,田野没了墨绿的庄稼没了五彩斑斓的花,像换了一件霜做的衣裳,衬托着一丝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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