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随笔
真的是梦由心生。
自进入十二月以来,我养的这些花们竞相次第开来。先是被我差点扔出去的三角梅枝头挂满了花苞;而后便是已跟随我三年的红掌先后冒出来两朵油亮的红心;紧跟着就是晒了一春一夏又一秋的蟹爪莲的片片蟹爪上都粘粘着头顶红红的花骨朵;昨天,婀娜的水仙叶中间羞答答地露出了三朵花瓣洁白如玉、花蕊金黄诱人、闻之淡然清幽简洁素雅的花朵;之前在阳台上站了春夏两季的金钱树茎叶跟着太阳一溜儿倒向一边,十月的一天,我让她背向阳光仍然站在阳台上,谁知她倔强仍然使劲要面向太阳,不到俩月的功夫,整个儿枝叶竟成了螺旋状,倒也有了无可名状之美;元宝树之前像个疯丫头一样脑门顶到了房顶而后又另寻门路……朝着玻璃长去,十月中旬,看着缩头缩脑的元宝树的憋屈样,我找了一把切肉刀,对着枝干一通“修改”,够着房顶的和快要够着的从中间坎断,和我差不多高的从花盆沿那里砍断,在我乱七八糟地修理之后元宝树看起来倒是清减了不少,只是模样难看到没法看了,老公直说我审美有问题。这些天,那些断茬处竟然冒出许多的新枝新叶新芽,看着新生的枝枝丫丫,我满心满肺都是希望。
看着这些在我肖氏养法之后仍然健在的花花草草们,虽不及花房里花们茂盛诱人,但也能花团锦簇,枝叶茁壮,心情自是由惊到喜。这不,心情好了,连梦都是美的,就说昨晚的梦吧,美到我都不想睁眼睛了。
一开始眼前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近处,成群的牛羊安闲地吃着青草,几匹骏马在大草原是飞奔而过;远处的青山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更绿了。大约十几个毡房像是这茫茫绿海中的数叶小舟,放眼望去,这宽旷的草原大有绵亘千里,横贯大地之势。
忽地我眼前又冒出来是一个大石头,上面是红色的字……青海湖,放眼看去,无边无际的湖水呈现在我的眼前,湖水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蓝,好似镶嵌在草原上的一面大镜子。远处的朵朵白云飘浮在湛蓝的湖面上,四周连绵不断的群山,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不远处,闺女身着大棉袄向我招手,妈妈,湖水真是咸的。湖边的草原一望无垠,小草显得生机勃勃的,草丛里红的、黄的、蓝的各种格桑花开得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咋滴,我们一家又驱车行驶在山路上,山路真是十八弯,我不敢往下看。突然,闺女喊道,看,树上的雪好漂亮哦。我寻声看去,哇塞,满山的松树上,都挂满了雪花,像披上了一层白色的银装,一时,像是进了童话世界一般。山下,一个大湖,湖四周森林茂密,繁花似锦、绿草如茵,湖中小岛景色秀丽,湖进水处巨石抵中流,激浪拍巨石,玉珠飞溅。
就在这时,空中远远地传来歌声:“如果不相见 ,便可不相恋;如果不相知,便可不思……”这不是桑吉平措的《相见》吗?——蓦地,我醒来了,这是我的闹钟铃声。我怅然若失。
不记得从哪里看到的,说是能记住梦境的人的记性肯定好,就我这样的,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记不住早上吃什么饭了,咋还能记住这美梦呢,是我的记忆选择性地好了吗?呵呵,管他呢,只要心情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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