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到了绿州,已入夜,空中挂着半轮新月,说不上有多皎洁。背着重重的行李,下了大巴车,便听见几缕蝉声明奏着。渐行,是瑞士楼,门前立着一块木制的牌子,写着这幢楼的名字,还有弯曲像物理学中电路般的灌木丛。一方圆石桌和几个石椅上还沉留着落叶,孤独而幽奇。走进公寓,不是那般豪华及艳美,但却很整洁。
晨起,蝉依旧在梧桐树和竹枝上,迎风而唱。梳洗片刻,穿起外套走出,瑞士风味的园子总有那么几分惊喜。在一个绿荫掩映的地方发现了那一个木制的长亭。我伸手去抚摸那上面的褶皱,却感到了它的寒冷,上面还迷留着几滴薤露,清远而凄迷。
午间,从后门走出,景色幽美,环境怡人,青苔不急不慌爬满了砖瓦石墙。风吹得杨柳轻摇,林荫路胖单车响过又响,枝头莺雁唱了又唱,那颗思乡的心里涌起了种种的愁肠百结在心上翻来覆去,如白老鼠走轮盘一般,一上去就别再去想憩息。
细碎的雨下了整整一天,秉着一把花伞走出,在泰国屋附近有一小桥流水的景致,流水淙淙从石隙间流过,站在石头上,那上面已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我用手去轻抚可他想却像“心似双丝网,中有千结”般迟迟不肯放松,作罢,我只好你倚在上面,倾听流水声伴着飒飒秋风从身旁抚过。
临别前的那一夜树,干紧紧盘绕在灰青的砖石上。藤蔓深深陷进墙,缝仿佛要竭力拽住些什么。檐下的排水沟里积住了墨绿色的苔藓也谙下了目光,雨水从瓦尖一滴滴的落下,溅起一片片水花。一直洞箫在月下独吹着,天井里统是银白色,枯秃的树影,一根一条很清朗的印在地上。一盏荧荧的油灯,对着木板上整理好的行李。蝉声再一次响起,只是却是那么的低回,如微风扫落叶,如怨妇弹琵琶,翻掘起心底的凄凉。
总归是走了,美景就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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