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古文明的独特标志:青铜器
古人在采石加工石料、使用火及制陶当中,发现了材料金属。约公元前7000年,古巴比伦人认识并利用了铜。约公元前5000年古埃及也开始炼铜。但这些文明从纯铜炼制到青铜出现经历了二三千年,中国人却很快跨入青铜器时代。我国夏代开始出现少量青铜器,古史所记“夏铸九鼎”,大概是打开中华青铜文明首页的标记。公元前21世纪,方兴未艾的夏王朝用各诸侯朝贡的铜铸造了9只气壮山河的大鼎,鼎上铸有九州山川名物。自此,九鼎被视为国家权力的象征,藏品想送至国内一线拍行(北京保利、北京翰海、中国嘉德等),亦可私下推荐。可询,一五二。四零一八,四七二二。徐女士!拥有九鼎,就拥有全国最高的政治权力。只是九鼎已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迄今尚未发现,夏代的青铜文化仍在寻觅、探索中。到商、周时期,青铜器已普遍使用。青铜器的出现,不仅标志着华夏祖先跨过了原始阶段,而且使中华文化有了一个新的独特标志。
青铜是红铜、锡、铅等金属的合金,硬度高、熔点低,用青铜造的工具,更为耐用、有效。青铜在浇铸时气泡少,流动性好,可铸出锐利的锋刃及精细的花纹,适于制作坚实的兵器、工具及金光亮丽的容器。青铜除被制作成生产工具外,更被人用于战争。《考工记》上说,青铜冶炼在商、周时期已有6种不同比例的配方,称为“六齐”,表明当时的冶金科技已很高明。
商、周时代,军队的武装已全面依靠青铜器,这一时期的青铜武器主要有戈、、镞、钺、剑等。各种祭祀、生活中的器皿也多以青铜制作,高1.33米、重875公斤的商代司母戊鼎和历经2000多年仍锋利无比的越王勾践剑就是当时青铜冶铸成就的典范物证。最大的青铜器制造,当在公元前200年,秦始皇收天下兵刃,铸为十二金人。秦始皇尽收燕赵齐楚诸国兵器,铸成12座巨大的青铜人像,真是青铜器浇铸史上的大手笔,可谓空前绝后之举。
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发现工具、乐器、礼器和装饰品等大批青铜器。它所代表的二里头文化即属夏代晚期。有的二里头青铜爵,从铸痕看,内外范多达4块,器壁薄而均匀,其工艺水平已脱离最原始状态,不能排除我国在夏代前期已掌握冶炼青铜技术的可能。
商代青铜器分为二里岗期和殷墟两大阶段。河南郑州二里岗文化的青铜器是商代前期代表,殷墟期即盘庚迁殷后为商代后期。自此,商朝国力渐强,特别是武丁时期,盛极一时。为适应其神权统治,需要进行大量繁复的祭祀活动。在这些活动中,青铜祭品成为重要道具。因而这时青铜器铸造工艺有了长足的进步,体积厚重,纹饰神秘的青铜器大量涌现,成为我国青铜文化最繁荣的时期。
四川广汉三星堆两座祭祀坑的发掘,展示了4500年前至3000多年前古蜀王国高度发达、色彩鲜明的古代青铜文化。从这里出土的900多件青铜器,器物之精,令人叹为观止。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大型青铜人像和数十件青铜人像,以及铜树、凸目面具、眼形器、车轮状的太阳型器等充满独特诡异风格的器物更使人匪夷所思,古今中外罕见,在东方乃至世界艺术史上都占有辉煌的地位。如果把青铜器看作古代宗教习俗的道具的话,透过三星堆出土的大量有具体面部特征的青铜头像、面具和立人像,可以发现三星堆宗教信仰的表现形式与中原地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直接铸造神灵的偶像来进行供奉和祭祀。
中国古代青铜器有其显著的特征。其一是具有“藏礼”作用,形制有别、大小各异,纹饰多样的青铜器皿具,通过不同的组合和搭配,被用来厘定和规范不同人物在社会中的地位,显现贵族的权威和等级法则,象征一个王朝对国家的统治。这是由于“以礼治国”是中国古代政治所独创的统治艺术,以“周礼”为代表的礼仪体系,贯彻到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宗教等社会生活诸方面,影响了数千年的中华文明史,形成带有鲜明礼仪特色的中华文化,在古代世界文化发展史上具有独特的地位。青铜器中铭文最有名的当数“毛公鼎”,因为它有500个字。这是一个褒奖状,由周天子颁给毛公,内中详细说明褒奖的原由及颁赐的种种物品,为后人研究周初庙堂常上的册封典赐的情况,提供了确实可信的第一手资料。
其二是大量青铜器上铸刻有铭文,为中华文化绵延不绝的发展留下历史的印痕,为先秦古史、古文化、古科技史等方面研究留下了确凿的文字证据。2003年1月,从陕西眉县杨家村出土的27件青铜器,件件有铭文,证明了西周列王的世系,即从文王至历王12王的世系,为研究这段历史提供了令人信服的实物证明。
从祖先留下的青铜器中,我们不仅可以窥见当时生产力发展的水平,还能更深刻地体会到其丰厚的文化内涵,了解当时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各方面的发展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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