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应该是写东西年份最低的了,原因说不清,结果是这样就对了。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读小说类题材的东西太少的缘故,没有相关的情节来做牵引,以致于对以前的一些事情总是想不太起来。
今年的十一月份比较特殊,有足足十五天滴酒未沾,所以也有了时间让我静心阅读。看了一本自传以及一本经济和两本认知类读物。
昨天晚上,我看着自己双十一买来的一箩筐书,想着还是换换口味,挑一本叙事的东西看看吧,于是便开封了卢梭的《忏悔录》。
半夜醒来,读过几段之后,儿时的一些记忆居然活灵活现地清晰起来。
我记得郝老师把我留堂,因为上课说话做小动作,还超我胸口杵了一拳。(当然,小时候的成绩一直是不错的,老师如此气急败坏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又想我家那时候有台彩电,打开后画面模糊不清,需要烧个四五十分钟画面才能逐渐清晰起来,这让我下学回来欣赏了不少诸如《恐龙特急克塞号》《大白鲸》等剧集的朦胧美。
我家院子里种着一棵石榴树,每年两只手拢起来那么大的石榴,能结一百多个,红压压地挂满一树。而那棵枣树就不怎么行,结的枣子大是大,可是相当的柴(没水分)。
我对女孩子有好感好像是在五六年级,那时候学校组织广播体操比赛认识的,小我一级。她们的教室就在我们后面一排,我就喜欢下课的时候坐在窗户台上看她在那里玩耍。而放了学也是蹬了自行车去去追赶她的踪影,有一次赶得太急,回家一看,我书包呢?原来还没出校门书包就在高速行进中从后车架上颠掉了。
我五年级的时候骑一辆红色的自行车,那是我爸花220元从邢台买的,连同我小姑姑那两紫红色的单车,两人一直从邢台把它们骑回来的。我的车钥匙扣是类似竹条编织成的长方体柱条,后面还带着一簇丝絮,有一天中午上学去的早,在手里拿着拿着,然后愣生生就不知道给丢到哪里去了。
小时候住在东街,家里有个后院,那时候小伙伴们常玩的一种游戏就是把酒瓶放在一个木板下,然后双脚踩上去玩杂技。还有就是喜欢喜欢用罐头盒加了水,下面生起火,在盒里丢一些潮虫,熬得直冒油星。
那时候离家不远有大片的桃园,喜欢玩的一种是从地头的这颗树爬上去,然后开始往下棵树过渡,中间要不能双脚下地,就这么一直在树上,从这棵到那棵的延去一长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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