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必须面对他。
这个无赖,这个被“昨日”和“明日”挟持而来的亘古逃犯,从与我萍水相逢的那天起,他就眼睛半睁半闭地觑着我。我始终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偶尔,与他目光的霎那交锋,我浑身便是一个凛冽的寒颤。
我于是只有低下头,他一阵冷笑。
通过他的咒符,流箭从不同角度向我进攻,浊血淤塞了跟踪我来的一个个脚印。
蓦地,零点钟声敲响,我惊惶地跳起;晦光中,我发现自己被扭曲的身影。
我回过头,还是那个歹徒,披上一层明丽的伪装,正阴险地向我走来。
我没法躲避,我终究没法躲避,我只有捡起自己的武器,我只有挺直脊梁迎着他走去!
1991年秋
正二十岁时的朦胧散文诗,晒一晒。
现在名称变迁,所有散体诗都称作散文诗,这体裁就不知归为何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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