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大年初三了。
因为疫情,大家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了。可我觉得即便没出这事儿,这里的人们,对于“年”,也是越来越不重视了,年味是一年比一年淡了。
在我们故乡~蒙古贞,过年还是比较热闹的。
尤其是小时候。
大年初一,每个人都不会睡懒觉,都早早的起来,穿上新衣服,吃过早饭就去长辈家里拜年。屋子里摆了两张桌子,桌子上用盘子装着点心、糖果等各种吃食。从主位开始按顺序坐着太爷、大爷、奶奶,二爷、二奶,小爷、小奶,因为三爷一家在城里,所以他们不在。我们去的时候叔叔婶子们也有到的了,都在下边等着,等人都到齐了,就从老大也就是我父亲开始,依次给太爷,大爷、奶奶们拜年。拜的时候右腿微微屈膝在前,左腿在后跟着。同时嘴里说“太爷:给您请安了…”,太爷在上面拉长音回:“安~”。然后母亲紧随父亲后面,我也紧跟上,(等我到了十三岁就不用拜年了)然后弟弟。接着是二叔一家……直到所有的晚辈都拜完。当然了,我们这些孩子的“压岁钱”也是不可少的。
这是在自己的本家族。仪式完了之后男孩子还得跟着父母去别的有相互走动的亲戚长辈家里去拜年。在村街上走,如果遇到辈分比自己高点的,还要给拜一下。
离开故乡多年了,春节很少回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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