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唐李白《苏台怀古》
旧苑荒台杨柳新,
菱歌清唱不胜春。
只今唯有西江月,
曾照吴王宫里人。
编呀编:
附近一个小健身园里,之前种了满坡杏树,花开灼灼后便可以看叶下青杏小,夏天杏儿开始发白,是小苹果大的大白杏。
我们带孩子来,是看杏儿的生长。满坡累累的杏子,看到就很开心。
记得大儿小时候,有个阿姨曾问我:那么多杏,你为什么还要去水果店买?
问得我倒愣了:那是公园长着让孩子看的啊……
还真没想过摘杏儿吃。
她:那是没主的啊,谁都可以吃。我出来前听邻居说城里人都傻,小区里公园里果子落了都不摘来吃,我们还都不信,原来是真的。你们不吃也可以摘去卖啊。
这逻辑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后来,某个周末真的见到有人摘杏子了。摘倒罢了,把杏树掰断了一半,枝桠凄惨的倒在地上。
旁边两个人一边摘一边冲目瞪口呆的我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衣着就知道是什么人,但不说也罢,怕有人说我歧视。其实谁又比谁高贵?只是这做法让人生气。
不久后,那棵杏树便只剩根了。公园管理处锯掉了好多杏树,重新栽了玉兰与丁香之类的纯观花植物。
我的心里一直可惜那些杏树。现在一半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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