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工作室第二天,屏风和门完全阻隔了夫的呼噜声,虽然芦丁鸡偶尔会莫明地飞一下,很大声地顶撞它的房盖,却也能翻个身接续睡。
明媚的早晨,门外空空荡荡的广场尽管充满着诱惑,仍然不肯出去锻炼,恙装昨晚和辉与平喝多了酒而赖床,直到夫热好昨晚的残羹剩饭才离开温暖的行军床。
有工作需要做,不然会出去踏春。
刘宇顺路来坐了一会,说我闺蜜我们共同的朋友波的工作有变动,默默地提醒自已,适时关注关心。
忙完工作己是午后,闲看小操操场上打篮球的少年。短袖薄衫仿佛夏天的样子。清明还没过,这般的明媚温暖了?小时候,过清明节老妈才让我脱掉棉衣棉裤,换了秋衣秋裤,直到儿童节前后才能只穿薄衫,七月之后才能露胳膊露腿穿凉鞋。我一直被奶奶老爸老妈大姐保护得很好,痛经这件事很少发生,大姐也一样,我们俩被保护得很好。而我没保护好女儿,女儿总说是天生的,我却认为是我贪凉喜水,引至女儿每月都要遭罪难受。
清明节马上到了,今年女儿在身边,一起去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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