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听歌,感觉其乐融融。当一首阎维文的《母亲》唱到一半的时候,思念之情袭满心头。
此时此刻我好想念我的母亲,好想念那温和慈祥的眼神,好想念那双粗糙但又温暖的双手。我的眼睛不觉湿润了,我沉默了…
我的母亲今年年迈九十,自力更生,自己照顾自己…
话说我的母亲,生于饥荒年代,婚后生了我们姐妹七个。我的母亲在很多村里就出名的能干,在我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在家睡一天的安稳觉,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滩了一大螺煎饼,这么多人吃饭,不几天就吃完。晚上的时候还要到野地里开荒,为了多种点地,多收入点。
我听她说在生下我二姐的时候,家里没的吃,背着孩子去要饭,由于村村闹饥荒,家家都没的吃,所以要起饭来也就很困难。就在她走了二十多里的地,也没要的饭,一天都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发慌,身上还背着一个孩子。当时她就想把孩子给人家有饭吃的,可是她没舍得,眼看天已黑,看到有人在菜园子里拔葱,她问人家要了一棵,填一下自己空虚的肚子。
她还跟我说,在那年刚生下了我四姐,由于闹饥荒,那年正好发大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了大方瓜,她不顾自己还在做月子,就奋不顾身的上水里捞,捞了好多,可是越捞越上瘾,就在第二次去捞的时候,大水无情,把她吞没了,幸亏有好心人看到。把她救上来。我母亲很感激救命恩人,每年都去看望,到现在还走动。
再就是我从小的记忆,我的母亲那时候整天赶集去卖花生。卖饼,还有姜。我每天醒来,从来不见她的身影,早早的就推着小车到集市了,晚上还要去荒地开荒。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过着她坚难的生活。
直到我们长大,一个一个的成人。她还是该不掉老毛病,整天以地为伴,我们都商量不让她种,可她谁的也不听,历经磨练的她还是不舍得吃,不舍得穿…
再说回来,由于今年的疫情严峻,我好长时间没回去看看了,心里特别难受。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一个村的大姐,问问我母亲的情况,她跟我说还好,可怜的老母亲,根本不知道今年疫情情况,每天都去无人的街盼着,等着…那种老人盼儿归又没能盼回的那种孤单寂寞,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母亲就是一个平平凡凡凡,普普通通,而且非常伟大的母亲。
家是一个人的处所,没有一个人不喜欢自己的家。有娘的地方才有家,有家的地方才有娘。
是啊,母亲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个家,无论你有多忙,无论你在干嘛,都不要忘了咱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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