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刷的时候,复盘听了一下《傻妮儿》,感觉那天自己读得还行。当然,是傻妮儿这个故事写得好,她貌似就是你我他身边都有过的一个人物,有共性:普通、傻憨;实则有主见甘于平凡。
一个故事好不好,大概不以奇巧夺人眼球。就像欧阳修反感考功名的后生们,都以为能用奇巧辞赋为捷径,脱离应试者要多体察民情给guan家以治国良策。
被祥老师推出来我也复盘的《银杏·女人》,故事人物就没有太多的共鸣性,而且我也没有以为要讴歌女人有多坚强为目的。
现在的价值观里,有许多矛盾的东西。
女子的坚强或是软弱,都是被指引状态。
甚至,在刷剧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会有“被害者也有很大责任”的思维。
记得罗翔笑谈过,不能用理性人思维去要求当事人。当事人在当时当日那个时刻,她能做的选择或是自救途径,也许很难有人能够想象。时过境迁事过境迁,回过头谈故事,都是将思维放在了理性人的位置,所以,不是客观的,也不可能得出客观的结论。
银杏故事里的女人,我没有再续写过,一是当事人价值观偏离了大众点评榜,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二是过多点评别人,我还不够资格,臆想的一些美好,其实不是生活的本来面貌。
我知道自己以前信奉那句:你内心什么样的,世界就是什么样的。
如今我只能说,眼里看到的世界,与心里的世界不一致的时候,是“左”还是“右”呐。
说起这个,倒想起今天春训课上那个讲授者对“左右”引用的诠释:不想看到那个胎儿出生,阻止他,就是右;想提前胎儿出来,硬拽出来,就是左。
马哲书“左右”我是教条主义,也是僵化不前的。
张若虚能有春江花月夜一首盖世,我,能一世有一个故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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