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在体会文字的本质。
思考文字的本质,出发点是想搞明白:为什么我会写不出书、讲不出课呢?
写作本是我家常便饭。随便随便两小时,一千字总是轻松完成。每个月逢七我要在007写作平台交一篇作业,通常我都是写这一星期来的总结,午夜12:00截稿,我经常在11:00、10:00开写,极少有来不及的。近年日记打字在那里的,除了印刷的那本十万字,没印刷的也有30万字(可能50万字)。平时组织学生上课,都有记成笔记的习惯。
为何要把水悦星思想和水悦星教育往外传播,就如此之难?
牛牛为我作主买的摩托车我思考文字的本质。
文字的本质是什么?文字的本质是表达。表达的目的是回应。就如我在上课时,我也通常沉默不语。等到氛围足够安静,有人提问,或者有人在内心提问我感知到了,我的身体感觉可以开口了,就开口。这样我的口与身体是合一的,我说话就不累。不伤气。经常从低声到高声,越说越响亮。
随着孩子们认真讨论的深入,我们的灵感相互激发,每个人的身体包括我,都越来越打开,就如古琴开琴了一样,也像喝酒酒门开了一样,我们是很愉悦的!全身通透,笑声从脚底升到头顶,真的男孩会变帅女孩变漂亮。我参加过户外群体,茶道群体,学佛法群体,学内观群体,学彼尚群体,思八达群体,还从未没有见过有哪个群体的活动,比水悦星冬夏令营让人变美丽这么快速的!
诚然如是。不必谦虚。这也是我进入过许多种群体,又默然退出的原因。相信参加过水悦星冬夏令营或亲子营的都有切身体会。
话说回来,既然讲课是这么欢乐的事情,又为何我会避世如此?不是说表面的住山什么,是从内在心灵里,我在避开这个世界。实际是看着这个世界事事在发生,我像隔开似的没有感觉。不属于里面的一样。
然后又说我为什么写不了书呢?从表面的原因看,就如上课一样:这个世界不够安静,还不愿听我说话,还没有人提出能使我说话的问题,而是大多在提别的老师能回答的问题,所以,我说不出口。所以我写不出来。
不是没有尝试过。也组织过水悦星朋友群讲课过七年。也有少数人跟我做过个人指导。也教出过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也在阿夏群、克里希那穆提学友群发声过。我做出过努力,而回应寥寥。就如同两个世界相向打那个相通的山洞,我感到我的力用的太多了!对面的用力太少了。
这可以是一个解释。
早上从临海李琼家回天台,经过羊岩山但这不是我要的解释。这是在浅的层面。
我要一再追问文字的本质,来问出我为何不能提笔?
写作是为了什么?写作是为了表达。如何表达?如事物的本来那样表达。需要按读者能理解的方式表达吗?不需要。——等等。就在此处!我找到问题的症结了。我一直在寻找一种“翻译”的语言,按这个时代大多数人能接受的、甚至想按他们需要的那个方式写出来!这是我表达不出来的原因。我在寻找一种能使水悦星思想和实践成果顺畅流出来的书之结构。
而水悦星的思想与实践,偏偏在词语上都是自己发现出来的!它与原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思想,连词语都是另外的体系!整个思想更是构成自己的完整体系!那我要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又何其难呢!真是啊,我把自己困住了。我的书出来,实际上就是无法满足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需求,它就是为下一个时代心灵完整的孩子们准备的!为什么我就不能诚实呢?![捂脸]
最可爱的宝贝小叮当我可以诚实。我可以只写出来给需要的人看。我不喜欢跟不同“政见”的人争论。我的语言是禁止我争论的。“紧闭双唇”,从我口里不可说出战争、批评之音。“建设新世界从纯洁语言开始”。这些都是我在2011年和2016年得到的关于语言的启示。也是我多年来尽量达到的“戒律”。不能批评现有的思想意识不好,也是我难以发声的重要原因。我尽量不能破坏现有的“美好”。
今天作文课小雨与川迪生发出来的笔记今天假设我要给追求新教育的老师们内部培训。那我的写作又有何难呢?如实道来即可啊。无所遮瞒,无有傲慢,也不卑怯。不假设我的书放在新华书店发售,被万人百万人所热捧,而是,在认识的、想看的内部群体里小众传播,那也不会引起“战争”的。只会是好的波动,引发人启动自己的思考。
大姑丈去世,我大哥与表弟聊着天我觉得这样的“内部人员”,已经出现一个了。3月6日那天感觉到。ta的名字,我暂且不说。
我家的菜长得真小!又被鸡吃了。但不管怎样是长出来了! 在石浪上铺毯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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