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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溥光《师说观人术》55

爱新觉罗溥光《师说观人术》55

作者: 段晓英 | 来源:发表于2019-01-25 20:33 被阅读2次

    爱新觉罗溥光

    《师说观人术》

    我去台湾,没去怎么看风景,因为台湾板块与福建汕头沿海雷同,我只去书店,一呆就是一整天。

    台湾的电影也是我关顾的地方,一连看三场,大都是纪实的片子,有的很悲伤,有的很富有哲理,反而没什么政治的内容。台湾留有日本风格,小资的情调,一到晚上就熱闹起来。她的电影也是这样的,如昨,如楼上那个妞,好象都是林志玲那个样子,说出话来,轻声羞语,闽南语里带古韵,甚是好囋。

    台湾的小说,言情得让你心能静下来,听!你看他们描绘的——

    有人说:“世界上最短的咒语就是人的名字。”

    时间君说世界上最短的思念也是人的名字。

    曾几何时,中学生时代流行着一系列恋爱秘籍,其中有一条是这样写的:

    用墨水笔一直写你暗恋的人的名字,当这管墨水写光的时候,那个人就会爱上你。

    多少人尝试了,又有多少人真的获得了真爱,时间君不敢说。

    但时间君能确认的是,在昵称、ID等五花八门的称谓出来以前,名字就是一种执念。

    在《蓝色大门》里,林月珍就是这样的傻女孩。她暗恋张士豪却不敢告白,只能偷偷地在笔记本上一遍遍抄写张士豪的名字。

    在最终接受了事实后,林月珍把张士豪的名字换成了木村拓哉。

    可惜命运弄人,张士豪偏偏喜欢上了林月珍的好朋友,性格豪爽的孟克柔。虽然在这段三角恋中,没有人最终收获到爱情。但这个故事却永远的成为了经典,张士豪这个名字也成为了台湾青春片影史上最响亮的名字。

    陈柏霖也把最好的青春贡献给了这部电影。

    简短的名字能承载的不仅仅是生命之轻。

    在张艺谋的回归之作《归来》当中,观众认识了陆焉识。这部电影改编自严歌苓的小说《陆犯焉识》。

    上世纪70年代初,与家人音讯全无隔绝多年的劳改犯陆焉识在一次农场转迁途中逃跑回家。这对怀抱芭蕾舞梦想的女儿丹丹带来了巨大压力,她阻止母亲冯婉瑜与父亲的相见。因此夫妻二人近在咫尺却又相隔天涯。

    文革结束后,陆焉识终于平反回家,但是他却发现女儿早已放弃了芭蕾的梦想成了一名工厂女工,而深爱的妻子因为患病已经不认识自己。只能以一个外人的身份陪着妻子一遍遍到火车站等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自己”。

    文字可以雕刻时光,生活中不乏那些爱站出来批判当下的信息生活的人,他们批判电子邮件和手机信息。

    然而我们没有办法拒绝科技进步,没有理由拒绝信息以更有效率的方式传递,也没有办法回到一份公函等待数月的日子里去。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遗忘了书写,人类啊,终究是渴望浪漫的物种。

    冥冥之中我们依然相信,文字可以雕刻时光。

    在依傍大海的美丽小镇恒春,音乐梦想在台北遭受打击的年轻人阿嘉冷眼旁观着一切。虽然在民代主席继父的帮助下成了代班邮差,却也心不在焉。信件和邮包却被他乱堆在房间。

    偶然他发现一个寄自日本的却无法送达的邮包,他也没按老邮差茂伯的吩咐将之退回,而是私自拆阅查看。邮包里面除一张泛黄的少女照片,是几封写于60年前的信件。其时日本在二战中战败,在台日籍教师随日军撤退时遗弃了相约私奔的女友,归日途中,他将爱意和悔意化为文字,但信件直到去世才被其女儿代为寄出。

    故事还没有讲完,在台湾留学、工作的日本女孩友子有心成为模特儿,却被认为形象过时只能做负责日本超级“疗伤歌手”中孝介在恒春的演出事宜的公关。按惯例,中孝介演出之前会有乐团暖场,友子原本联络了日本某乐团,但民代坚持用本地乐团,友子无奈只能与包括阿嘉在内的几个当地音乐爱好者成了工作搭档,排练状况异常艰难。

    中孝介来台的日子越来越近,对阿嘉彻底失望的友子决定放弃在台的工作回日本,但两人已在摩擦中生出感情。一次友子在阿嘉房间看到那些60年前的信件,被美丽的爱情故事打动,叮嘱阿嘉一定要将信件送至当事人手中。影片末尾,在恒春的海边,阿嘉对友子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留下来,或者我跟你走!”。

    两段爱情故事彼此呼应,而连接两者的正是那些写于60年前的信件。虽然所处的时间已经天翻地覆,但是爱情的力量却始终没有改变。而正是文字,给时间赋予质地,给记忆赋予气味。

    读到此,看看现在的人们,都是用手机传递信息,一旦手机进水,什么也泯灭全无,再炙热的熱恋也毫无影像文字所载。邮局据说每天能收到许多邮件,反而信件寥寥无几,以前我是集邮爱好者,现在也对集邮兴趣寡然,就是每年买年票,热情早已变味儿了。

    我每天几百上千字过手,那是写给谁的呢?

    知音少,知音太少,弦断给谁听?

    文字可以传情,那情,又在哪里呀?

    如那星星,每陨落一颗流星,人们就说:  又一个人走了,但星星却不这么想!

    我去过安徽的马鞍山,在那我拜谒了李白墓,当即在采石矶的邓散木馆写下——

    若是李白在世,

    必成末逆之交。

    怀才不遇的李白,天天喝闷酒,不幸夜走江边淹死了,可老百姓不这么想,哇,李太白,追月去了!

    生命里,只有人类追求一下什么浪漫,其实,平淡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我去过印度,这边娶媳妇,浩荡的送亲的队伍,那边就是圣河,许多人在沐浴送水葬的故人,滋啦啦的火苗甚是抢眼。

    恍乎间发现楼下一对狗狗男女下性交,围观着一群人,闹欢的最高声的还是女人,男人们笑而不语,连警车过来看到这情景也熄火,静待交配完毕,再看看那狗男女一脸子茫然,母狗,太通人性,还过去与公狗耳语几句后鸟兽散。

    只见公狗的主人来了,拿个大扫把在追赶那母狗,引起旁观者又一通笑话。

    您看,这就是社会万象里的苟且与远方。

    人,有时,还不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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