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前,我把他电话号码果断的删除了!不再想起关于他的一点点影讯。
我该说什么‘’就是这里,白色的小二楼,对面是阿云小卖部‘’。
‘’对,对,对……‘’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讲着带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我们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两个年轻人身上。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我和伙伴们正准备吃饭,被眼前这一幕吸引,我们在一个讲粤语的南方工作,所以很亲切,一下子围了上去,问长问短,走进近才看清楚,说话的是双胞胎兄弟两个,分不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个都不高,红光满面,汗流浃背,都背着大双肩包,一个红色,一个黑色,手里还拎着乱七八糟的吃的,最令我记忆深刻的是,两小家伙长者大鼻头。
我该说什么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七手八脚帮忙拿行李,收拾宿舍,领生活必备用品,脸盆,毛巾,香皂,洗头膏,床单被褥等等。
我领他们到食堂吃饭,澡堂洗澡……
我该说什么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去工作,拿介绍信到人事处报道,又介绍给领导、同事、各个部门人员……
每天生活在一起,感觉他们挺合得来,人缘不错,人勤嘴甜,很快就混入‘’中心‘’。常常一起看电影,逛街,有时间乘摩的,还去市里转悠转悠,感受一下南方风土人情,大都市的风俗习惯。
我该说什么好心的师傅总在一旁说,这小伙嘴甜的像抹了蜜,就是不知道心里是咋想的,看不透。私下里有‘’小动作‘’,我说,我不会看走眼,放一百个心吧,老传统。
我该说什么一次,老大要请假回家了,临行前把我叫到一僻静角落说,家里有大事,看我方便的话借给他400元人民币,等他到家后就把钱寄给我,我丝毫没有思索,立即回屋里取了500元人民币交个他,不够再寄给他些,他再三表示感谢,甚至还一个劲鞠躬,我们怀着悲悯之心,依依不舍送他们登上回家的列车。
快到年底了,我叫人捎话给他,说起该还钱这事,他说没问题,别急,就去邮政寄钱给我。
我该说什么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写信给他,但迟迟没有回信,或许没有收到吧!
我又让人捎话给他,该还钱啦。听说他到处借钱,欠下一屁股债。回来人说,他早搬家了,杳无音讯,没有人知道他的处所。
我该说什么?讲故事,破口大骂还是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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