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新华社报道,教育部部长陈宝生6月21日在成都表示,中国教育“玩命的中学、快乐的大学”的现象应该扭转。对中小学生要有效“减负”,对大学生要合理“增负”,提升大学生的学业挑战度,合理增加大学本科课程难度、拓展课程深度、扩大课程的可选择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和专业志趣,真正把“水课”变成有深度、有难度、有挑战度的“金课”。
2014年,时任南方科技大学校长朱清时在一次关于如何培养创新人才的演讲中表示,我们的学生和家长认为高考前是最苦的,不少大学生经过高考这座“独木桥”后,开始在大学校园里舒舒服服地等毕业,上课能逃就逃,考试临时抱佛脚。甚至有些家长也是从小灌输给孩子这种思想,让孩子以为所有的学习都是为了高考,于是高考结束后,学习变得不再重要。
在朱清时看来,哈佛每年有20%的学生会因为考试不及格或修不满学分而退学休学,他们的学习压力来自于严格的淘汰机制;而中国大学“严进宽出”,学生竞争不足、缺乏动力,高等教育模式亟待改革,非常需要在大学生中引进强竞争模式。
在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看来,基础教育“苦”、“严”,而高校教育“松”,严重影响了人才培养的质量。在基础教育阶段,学生为实现升学目标,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业上,而到了高校,却变得迷茫,无所事事。中国高校严进宽出教育模式,也是基础教育学生负担重的根源之一,要减轻中小学生的负担,必须提高高校学业要求,实行“严出”培养模式。教育部部长提出高校要合理增负,不是给高校生增加额外的学习负担,而是回归教育的本质。
熊丙奇表示,严格的高等教育质量要求,会引导社会正确看待高等教育;对高等教育的自身发展和基础教育回归育人,都至关重要;另外,高校的严格培养,也是中国改革高考录取制度的基础。
专家表示,高校“严出”,无疑会提升高等教育的培养质量,引导高校自身更好地发展,同时也利于基础教育实现其育人价值,改变当前不少考生将考上大学作为“终极目标”的短视取向;从深层次上来看,高校注重育人质量和教育品质,不同高校的内涵竞争力将被彰显出来,社会真正地认可度也将提高,目前的学校身份概念也会淡化,有利于高考制度的改革。
陈宝生强调,要推进“四个回归”,把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果作为检验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
其中,“回归常识”要围绕学生刻苦读书来办教育,引导学生求真学问、练真本领。对大学生要合理“增负”,提升大学生的学业挑战度,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和专业志趣,改变轻轻松松就能毕业的情况。而专业兴趣从大学才开始激发,是否为时晚矣?
兴趣作为很多孩子对于知识探索的动力,已经越来越被人们所重视,随处可见的兴趣班就是集中体现。从艺术到应试,再到近几年由于政策导向应运而生的STEM教育,市场上的教育机构可谓是鱼龙混杂。很多传统的应试教育补习班看到市场需求的广阔,摇身一变就成了所谓“专业”的STEM教育培训机构。没有专业的老师,更没有科学的课程,很多培训机构甚至打着STEM教育的旗号让孩子过去玩积木。殊不知,孩子在玩积木中度过的是他们培养科学兴趣、建立基础科学认知的黄金成长期。
目前市面上的同类培训机构多以积木搭建、模块式编程为主的机器人教育;还有以在线科学实验和游戏编程为主的STEM教育机构。但结果都不可避免地陷入孩子单纯玩玩具的乏味和缺乏社交互动性的弊端,根本原因是缺乏成熟完善的STEM教育课程体系和配套的优质师资力量。
华工启明星课堂掠影
与目前国内流行的乐高积木和各种动手科学实验为内容的机器人、创客教育机构相比,华工启明星与其最大的区别就是,科创教研团队的基因孵化于大学FabLab实验室,因此启明星更注重科创教育课程体系的研发和课程教学师资的培训,注重孩子科创实践与竞赛奖励的结合。
鉴于中国中小学科创教育一开始就普遍面临的缺乏STEM教育课程体系和师资力量的困局,华工启明星具有先天的发展优势:因为是属于经MIT FabLab总部授权认证华中地区唯一官方标准实验室,自然也将来自麻省理工学院FabLab的创始人尼尔·哥申菲尔德(Neil Gershenfeld)教授开创的MIT热门课程“How to Make Almost Anything”即《如何能够制造任何东西》。
华工启明星源自美国麻省理工学院FabLab,并以该校《如何制造几乎任何东西》研究生课程为基础,经过汉化再设计和3年多、数千中小学生课堂检验,最终形成了针对4到15岁少儿成熟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少儿科创教育课程体系,以及全套STEM教育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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