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许多个人试图通过取悦他人来形成自我。但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得到了自由,他们就远离这种取悦他人的目的。有一个职业男性,在治疗的结尾时回顾他的经历,他写道:
“我终于觉得我真的必须要开始坐我想做的事,而不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不管别人认为我应该做什么。我的整个生活彻底翻了个。我一直感到我必须做一些事情,那是因为别人期望我这样做;更重要的是,我那样做是为了让人家喜欢我。见鬼去吧!我想,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我——不管富有还是贫穷,好还是坏,理性还是非理性,合乎逻辑还不合乎逻辑,名声好还是不好。所以,非常感谢你帮我重新领悟莎士比亚的那句话——要做到对你自己真实.”
可以说,当事人用一种有几份消极的方式,在一种自由和安全的理解关系中,通过发现一些他们不希望改变的方向,确定了他们生活目标,他们的人生目的。他们宁愿不去掩饰自己以及那些来自他们自身的情感,或者来自一些重要他人的情感。
他们不希望成为他们“应该”成为的样子,无论那些规则是由父母规定的,还是由文明规定的,无论它得到积极的阐释,还是得到消极的阐释。他们不希望把自己以及自己的行为塑造成为一种可能纯粹是为了取悦他人的形式。
换言之,他们不选择成为任何矫揉造作的东西,任何被强迫的东西,任何被他人从外面界定的东西。他们认识到,他们并不重视这样的目标或者目的,尽管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按照这样的目标度过了他们的大部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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