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好像要过一个乱糟糟的年了。家里面乱糟糟的,但是我又不得动弹。
觉得无语我哪里配得这样的毛病。
不就每天爬五层楼,有时候去游游泳吗?就兴师动众的,哪里的关节都出来叫嚣着。
怎么着也得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在严寒的北方。滴水成冰的天气里, 他把那酸痛的右腿 ,从膝关节往上包裹起来,又缚紧,穿起盔甲,转过头去扫视了一眼身后肃穆无声的将士。
“出发。”他跨上马,疾驰出去。战争持续了整整一天,他不记得自己用长刀砍杀了多少敌人。只知道如果不打赢这场硬仗,这群人就会踏过防线,像鬣狗一样到他的国家的土地上抢掠。
打破最后一层障蔽,身后的军人全部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声,里面端然坐着好一位冰肌玉骨的美人。
将军下马,腿部髋关节的筋脉却好像被囚禁了许久,猛的抽筋不止。他忍不住膝盖直往下坠,就好像施了一个古怪的礼节。
那美人小鹿一般的眼睛亮了亮。站起来匆匆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番邦言语。
将军按住自己的腿,超人群里挥了挥,自有翻译过来问明情况,却原来她是异族的公主,被抓来此地用来挑拨俩国之间的关系。
“送回去吧。”
“可是公主说,要将军您送她回去。”
将军缓缓地上下看了他一眼,那个人抱拳快速地退了回去。
将军僵硬地走回帐篷。卸下盔甲,搬着自己不住发抖的右腿放在床上,试着伸了几次才忍受着抽搐着不停的疼痛,伸直了那条腿。捞过被子盖在在腿上。
家里的小厮进来,“将军可是那寒症又复发了?”
“将军,您早该回京找个名医看看了,当初您为了救被俘的百姓,可是三九寒冬的在那寒水潭里泡了大半天呀!”
将军温和地说:“别哭了,来将我的被子挪开些。”
小厮才擦干的泪,在看见将军一脸的汗时,又哭了出来。
这么冷的天,一床被子才多重,可将军的腿已经如此不堪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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